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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们领了钱都走了,卫望楚和肖蝶儿扶着周明智进了堂屋处理伤口,他被熊抓伤了四五处地方,伤的最重的是大腿处,几乎要见骨。被熊一巴掌拍在树上,背上也撞的一片乌青。
芽芽送了一盆热水进去,关上门,等在门外。
肖蝶儿的眼眶红红的待在一边,替卫望楚打打下手,她终于明白了芽芽的恐惧,若不是卫大夫的喷药盒子,丈夫这次恐怕性命不保。
“多亏了卫大夫的盒子,”周明智有心想安慰一下妻子,可又碍着卫望楚在,不好说什么做什么,只好用一双憨憨的眼睛祈求的看着她,见她躲闪着不看自己,知道她心里有气,无奈的转头看着卫望楚,诚恳的道:“这次卫大夫于我真是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铭记在心!”
卫望楚手上动作不停,淡淡道:“并不是我的功劳,芽芽才是,这盒子也是她的想法。”
抬眼看了一眼祈求妻子原谅的中年男人,毒舌男狠狠的插了一刀,“只是,周二叔以后还是不要一个人上要命峰吧。”
周明智想阻止他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愈加求饶的看着肖蝶儿,讨好的道,“我以后再也不去要命峰了,我发誓!”
肖蝶儿抹了抹眼泪,狠狠的掐了他一把,想起身离开,终究又不放心,便面色冷硬的继续在一边照顾。
芽芽倚在门上,听到里面的对话,眼泪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原来,竟是去了要命峰!怪不得,怪不得……
院子里,周杏和周阿娇看着那头大熊都是一脸懵,前者合上惊呆了的嘴巴,问,“这是熊?是你们两个抓的?”
张山摇摇头,“不是,是周二叔一个人抓的……我赶到的时候,这熊已经半死了!”
周杏……
周阿娇……
二叔有这么大的能耐?!
“不是给你钱,要你看着二叔嘛?你光拿钱不干活啊!”
周杏一个暴栗敲在张山的头上,“不是让你跟着二叔嘛?你跟哪去了?!”
张山脸色微红,小声道:“我,我就解了个手……”
“你!你!”周杏还想动手,被周阿娇拉住,“怎么回事?让他看二叔?”
周杏看了看在等在堂屋门口的芽芽,把来龙去脉和周阿娇说了。
“芽芽做的噩梦,就是二叔……?”
周阿娇一时有些震惊,这是传说中的未卜先知吗?想想刚刚血淋淋的场面,就不难理解为何芽芽夜夜梦魇睡不着了。
“幸好二叔没事,要是——你死一百遍也不够赔的!”周杏恨恨的拍了张山一下,正好拍在他肩膀的伤口上,他“嘶……”了一声。
周杏一愣,“你也受伤了?”
男人略带委屈的看着她。
她不自在的摸了摸耳朵,“那熊都半死了,你怎么还会受伤的?”
“半死,也是还活着呀!”
张憨憨幽怨的看一眼周杏,“周二叔一箭穿心射了那熊,我怕它没死透,想用砍刀斩了它的脖子,谁知道他忽然暴起,一巴掌就拍在我肩上了,它爪子上都是大钩子,一下就把我扯烂了!嘶——”
周杏咬着唇不说话了。
周阿娇看看周杏,看看张山,抿嘴笑了笑,“等一会卫大夫出来,叫他给你看看。”
“你,你还伤到哪里了?”周杏嘟着嘴,轻声问。
张山摇摇头,“没有了。”
卫望楚处理完了周明智的伤口,拎着药箱打开门,看到芽芽,顿了顿,轻声道:“没事,都是皮外伤。”
芽芽点点头,“你去给张山大哥看看,他也受伤了。”
说完,便进堂屋端了那盆血水出来,换了一盆干净的热水送到张山跟前。
男人看她忙前忙后,一双微陷的眼眸目光沉沉。
芽芽、周杏和周阿娇躲进了她的房间。
卫望楚解开张山大哥的上衣,利落的处理着伤口,看着结实的后背,男人忍不住问道:“芽芽让你跟着周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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