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搂不住的时候,感觉血盆大口张开要把卫望楚吃了。
卫望楚端着饼子进去放,何苗苗站在院子等着拿回她的盆。见芽芽进来,脸上的胭脂往上送了送,才擦着眼底接着便掉下来了,真是一个快过闪电的皮笑肉不笑。
“哟,又来看病了?都这么久了,你的眼睛还没好呢。知道的,以为你来看病,不知道,还以为你有什么目的呢。”
上一次见面,虽说不至于友善,但最起码还算和谐,这一次怎么一上来就跟吃了爆杖一样呢?上一次让她没脸的也不是自己啊?
眯了眯本就眯成一条缝的眼睛,本着好心的原则,芽芽觉得没必要让着这个快要跑偏失足的少女。
“何家姑娘,我真是来看病的,没有什么别的目的,不过,经过你一提醒,我可能就要想一想是不是可以发展发展什么别的目的了。若是有朝一日发展成了,还得请你喝杯喜酒呢。”
“哼!不要脸!”何苗苗双手抱胸,恶狠狠的看着她,“怪不得你眼睛不好,心不正,则眼不明!我楚哥哥和我自小一起长大,他的性子我了解,你这样的狐媚子还是歇了吧,要不然他早就成亲了,还等着你来勾搭?”
“你楚哥哥四岁就跟着师傅云游去了,十九岁才回来,你说你们一起长大……难不成你也跟着去了?倒是不知道你们竟然是师兄妹的关系呀。”
何苗苗……
卫望楚从饭屋走了出来,把盆递给何苗苗,“回吧,谢谢婶子。”
何苗苗:“楚哥哥,不要和我客气呀,望江和望溪都喜欢吃,我下次再送些来。”说着,挑衅似的看了一眼芽芽,做作的扭着腰肢不情不愿的走了。
大门关上,卫望楚悠悠的看着芽芽,“看来,你很了解我的事。“
干笑两声,呵呵,“你的事全镇上也没几个人不知道的吧?毕竟全福山镇也就出了你这么一个神医。”
卫望楚撇撇嘴巴,“这倒是,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对着张山叫卫大夫的,独一份儿。”一双细长的眸子闪了闪,“你刚刚说发展什么关系?”
“嗯?”
“还要请何家姑娘喝喜酒的?”
“拜个师、收个徒、结个拜、认个干爹干娘的,不都得请人喝酒嘛,你想要哪种?”
见男人不说话,少女扬了扬眉毛,轻笑出声,“卫大夫,不如我们今日准备做盒子吧?我想了想,现在问题只有一个,羊皮做筏子,喷气以后就瘪了,怎么再让它鼓起来呢?”
卫望楚看着她不说话,芽芽被他瞪得低下头,慢吞吞的从口袋里取出一只宝蓝色的荷包,递给卫望楚,“你上次说要的荷包……”
少女这次真的有点害羞了,明晃晃送男子荷包什么意思呀?耳根微烫,轻轻瞥了他一眼。
男人接过荷包,似是讶异的抬头瞥了她一眼,便转身进屋了——刚刚那眼神是讶异,不是嫌弃吧?
过了一会,男人走出来,把荷包又递给芽芽。
嗯?什么意思?
“这荷包里我放了解毒、醒脑的草药粉,把自己毒晕了时候,便闻一闻,可提神醒脑。”
这荷包竟然是做个用的。
芽芽看着他手里男人用的样式和花色的荷包,顿时有些上赶着贴他冷屁股还被发现的尴尬。接着,便听他道:“动作真慢,这样简单的一只荷包,你竟然足足做了六天……”
芽芽……我明明是做了两只的!
“而且,你原来喜欢用男人用的东西,怪不得,怎么看你都觉得不怎么像女人。”说着,还扫了一眼她的平胸。
芽芽恼羞成怒,一把夺过荷包,恨恨的说,“我就喜欢用男式的,怎样?”
卫望楚又扫了一眼她的平胸,忽然福至心灵,总算明白为何总是觉得她有点怪了,之前见面小身材分明是玲珑有致的,是有胸的,虽然不大,充其量是两个小笼包,可忽然就变平胸了,平到和男人一样。
这是怎么做到的呢?
这是什么意思呢?
“这荷包里面的药粉每半个月要换一换,过几天再做个小笼包……”
男人忽然闭嘴,平日里冷淡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异样。
芽芽眼睛里满是疑惑的看着他,“小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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