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那,万一有人传呢?”说着,男人从架子边上绕过来,站在芽芽跟前,俯视着她。
芽芽低头做害羞的样子,缓缓的道:“我自然是不介意的……”本来是想让他承诺不在意别人的闲言闲语的,怎么成了她承诺了?
卫望楚哦了一声,“那我若介意呢?”
芽芽头垂的更低,咬牙切齿的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您医者仁心呀,更何况您是村里唯一的郎中,我这眼疾也只能找您看,是不是?”
医者仁心,可不能就为了别人的闲言闲语就不给人看病了?
“你这是劝我不要介意?”那男人还是面无表情,眼睛却开始有些闪烁,又哦了一声,“你不介意,还要我也别介意,这么听来……你这是,希望别人传我们的闲话吗?”
嗯?这是什么逻辑?不是你要我做药童的?!
芽芽心里气恼的狠了,抬起头,挂起一个“真诚”的微笑,道:“您多心了,再怎么说我也是姑娘家,怎么会想让别人传我闲话呢?”
“这也要看能得到什么后果,”他顿了顿,轻轻捻着手里的一颗草药,那草药已经干透了,一捻,顿时变成一把渣滓扑簌簌的落在地上,“万一,别人都传你和我怎样,你便借机硬是要和我怎样,怎么办?”
男人说话的时候,腰越弯越低,脸离芽芽的脸距离越来越近,停在半尺的距离上。
芽芽暗暗握了握拳头,这个该死的老男人,果然是个难相处的!
她朗声道:“您老人家放心吧!我五行、不、缺、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卫望楚轻点自己的脸,一本正经的道:“这里可没有老人家,只有一个年华正茂玉树临风的男人,周芽芽,你这个说辞,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躲躲闪闪的,看来,你对我是真的别有企图啊?”
芽芽终于忍不住的呸了一声,“没见过这么夸自己的!真……”
不要脸这句话到底没敢说出来,只好鞠了一躬,道:“您放心,我周芽芽发誓对您卫家大郎中就像对爹爹一样尊敬,绝不敢对您有任何其他的念头,请您放心,您说吧,要我做几天药童,您才能给我一些药粉呢?做几天药童才能给做个喷药盒子呢?”
他说,“看清楚一个人,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芽芽……
你大爷!
大门一声轻响,是卫望江和卫望溪回来了,见到他二人,芽芽收起情绪,眯起眼睛,笑嘻嘻的和他们问好。
卫望溪嘴甜,张嘴道:“周家芽芽姐姐怎么在这里?可是来找我大哥看眼睛的?”他二人都在私塾里上学,对芽芽很是熟悉。
芽芽道:“嗯嗯,是啊,你们下学了,那安柏肯定也回家了,我也该回家了,卫大夫,多谢你了,我明日再来!”
见芽芽走了,卫望江上前问大哥,“周家大姑娘的眼睛是怎么样了?能治好吗?”
男人点点头。
“她眼睛是怎么回事啊?都说是因为她前阵子病了留下的病根。”
病了?“什么时候病的?”
“前些时候,就是年前你去京城那时候,周二叔来家里找过你好多次。”
卫望溪忽然想起什么道:“对了,大哥,安柏说周芽芽自从病好后,每天都做恶梦,血淋淋的,一直都睡不好。”
“嗯。”做噩梦?
“私塾里有好几个哥哥托我问问你怎么才能不让她做噩梦呢。”
几个哥哥?
卫望江笑着白了弟弟一眼,“他们几个都看上周芽芽了,一群狼盯着一只羊,哈哈!”
“嘿嘿,我知道,可我说他们几个肯定争不过春山村的郑济陈,那可是个地主,家里有地又有伙计,还整日的去周家献好卖乖的,听说周二叔对他还挺满意的!”
卫望溪爱种地、爱八卦,“对了,我今天中午还看到郑济陈在私塾门口转悠,应该是要找芽芽姐吧!”
卫望楚眉头微动,面上依旧淡淡的没有任何表情,“望溪,做饭去,望江,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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