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文墨,岂不是很快就能找到那人,只剩下七个人了,很快会找到。就算那人不来青楼,她也可以向旁的官员,套出那七个人的名字,挨个去找。这般千载难逢的机会,水萦不想放过。
这一句话,让刘妈妈十分震惊,这不是自己盘算的吗?怎么从她口中说了出来。
“这怎么成,我倚红楼岂会做这等骗人的行径!”纵然她心里乐开了花,口中仍是坚决否定的态度。
“刘妈妈,我只要一成的银子。”水萦眼神灼灼的看着她。
刘妈妈眼角笑开了花,“这么说,你是愿意卖初夜了?”
水萦不解,自己不是处子,她不是知道吗,为什么还问?
刘妈妈解释,“就是要替,也要演得像才是!少不了……”
“自然会像的。”水萦高兴的打断她的话,提了最后一个要求,“但是这人是谁,我要自己选。”
如果那个人真的会来,自己就趁着那个晚上一刀结果了他。
刘妈妈哪里肯,“这恐怕不行吧!”要是她选个穷光蛋,自己岂不是赔了。
“刘妈妈,既是骗人,我总得选一个骗得过的人。不然会连累了倚红楼!你放心,我会选一个银子多的。”水萦看出了她的顾忌。
刘妈妈点头同意了。水萦心中渐渐泛起一种剜心的酸痛,没想到自己能这么轻易的实施计划,得益于赫连役曾对自己侮辱。
“紫墨,你这是急用钱?”不然怎么这么着急挣钱,还要的不多。刘妈妈好奇了。
“啊?”水萦急忙编了一个瞎话,“我急需盘缠,去找我丈夫。他去了边疆,了无音讯。”
“怪不得!你这是要拿了银子就离开!”刘妈妈心中不悦。
“妈妈,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登台?”水萦急问。
“就这几日,你准备准备,我让人给你换个房间,好好休息。”刘妈妈的声音温柔了许多。早知道这么容易,哪里用绿琴折腾她。
水萦告辞离开。
绿琴一直在门外听着,看见水萦出来,走了进去。
“妈妈,你当真打算挣完钱就让她离开。”
头牌初夜那一晚最赚银子,但之后接客的三个月也是很赚银子的。有的厉害的,能长达一年,只用一晚,何其亏。
刘妈妈笑道:“咱们没有她的卖身契,这是坏事也是好事。等过了那一晚,她想不想接客都得给妈妈我接客。”
“对呀!”绿琴眼前一亮,“她可是当着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卖的身,人人皆可作证。她是倚红楼的姑娘,就得接客。就算是告到官府,咱们也不怕她。还是妈妈厉害!”
刘妈妈看向绿琴,反问道:“这么说来,她不是处子之身还是好事了?”
两人对视着,笑了起来。
水萦出门后,被一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领到一间精致的房间。
“这以后就是姐姐的房间了。刘妈妈让我伺候姐姐,姐姐有事叫我便可。”
“我知道了。”
水萦开门送她离开,刚要关门,小丫头扭头,露出两颗虎牙,不好意思的笑道:“姐姐,我忘了说了,我叫明儿。”
水萦点头关门。等她长大,也会接客吗?待在这里越久,她不仅没有渐渐坦然,反而越来越觉得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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