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酆岳愤怒的反击,水萦明明已非清白之身,如何将清白之身给他。
“胡说?”赫连役转头瞧了一眼,疑惑道:“世子该不会不知道她仍是处子之身吧?那你该好好问问饶姑娘了。”
酆岳赫然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
“在下说错了,应该说她起初躺在床上勾引我时,还是处子之身。”
赫连役冷笑一声,说出的话更是浪荡,“不怕世子笑话,在下有一个癖好,喜欢花轿里娇滴滴的处子。虽说她是世子的女人,可她乐得于我交易,我也不好驳姑娘所好。不过世子放心,我只喜处子,一次便弃,她人还是世子的,你可以领走了。”
说罢,拢了拢衣裳,餍足而去。
酆岳不可置信的看向缩在床角的女子,缓缓走了过去。
从始至终,赫连役的声音很小,水萦又处在恍惚中,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她只知道赫连役离开了,原本自己一心等待,如今只想躲开的男子,出现在了眼前。
一双愤怒的眸子。
水萦吓的又往床角缩了缩,锦被有些脱落,颈项间娇艳的吻痕,一眼便入了男子的眼,深深的刺痛了他。
酆岳发了狂,去扯水萦身上遮蔽的锦被。
“世子,你别,别这样。”水萦紧紧的往回拽身上的锦被,语带祈求。
两人拉扯中,锦被下面露出一角刺眼的白。
酆岳伸手拿了起来,那是水萦在花轿中,一路握着的白色丝帕。
如今,那雪白的手帕上,沾染了一抹鲜艳的红,刺眼更刺心。何其讽刺,那一条丝帕,是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两人眼前。
“阿岳,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真的不知道。”水萦伸手去抢那条丝帕。
酆岳躲开,将丝帕狠狠的扔在水萦脸上,愤恨道:“为什么骗我?就因为我喜欢你,我可以容忍你不是清白之身,你就将它卖给赫连役。”
丝帕缓缓滑落,水萦苍白无助的脸缓缓露了出来,“阿岳,我只是想今日让你欢喜欢喜,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不知道赫连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酆岳冷笑:“这是永乐侯府,他不在这里,在哪里?”
永乐侯府?水萦怔住了。
酆岳揪住水萦的发丝,拽向自己,气怒道:“我都答应你了,我会帮你报仇,你为什么要去求他。你把我当什么了?”
水萦痛的膝行向前,一手拽着锦被,一手握住他的手腕,眼神期盼的望着他:“阿岳,我没有求他。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永乐侯府。对,一定是轿夫,轿夫被赫连役收买了。世子,你信我。”
酆岳渐渐冷静了下来,松开了手,朗声道:“三全,将轿夫给本世子叫来。”
一直躲在门外,不敢进门的三全,硬着头皮应了一声“是”。
屋门还敞开着,水萦急道:“阿岳,你能不能容我穿上衣裳,再审他们?”
酆岳纹丝不动,冷言道:“你穿。”
水萦瞧了一眼屋门,怯怯道:“阿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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