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当她决定扯柳依依衣裳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会有危险了,她本是打定离开他了,可是后来改变了注意,因为文渊阁那个巨大的诱惑。
“世子已经警告过她了,她不会说的。”水萦疏离的解释了一句。
“你信吗?”赫连役反问她一句,想要继续窥探她的心境:“你父母到底因何被杀,难道只有酆岳才能帮你?你又不是不识得太子,你将冤情说与太子,难道他会置之不理?”
“我没有什么冤情,你莫乱说。”水萦阻断了他的猜测,太子看起来是仁厚,可她不敢赌,若是顶替爹爹的人是太子党羽,她无法保证太子不会偏袒他。
“我跟永乐侯好像没什么交情,值得你如此为我。”水萦开始疏远他,“还请永乐侯与我保持些距离,我不想世子误会。”
“那便算我多事吧!打扰姑娘了。”赫连役不再言语,他好像确实管的有些多了。
“告辞!”水萦转身离去,走到巷口时,她没有回头,留下了最后两个字“多谢!”
游戈看饶水萦走了出来,自己走了进去,不解的问:“少主,她是谁,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
“没什么。走,带你去看看京城美景。”赫连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注意她在乎她。
两人在酒肆待了许久。游戈看着赫连役一杯一杯的烈酒下肚,问他:“少主,你有心事?”
“走,去康亲王府。”赫连役喝下杯中酒,转身离去。
康亲王府?游戈一脸疑惑的跟了上去。
此时的康亲王府正厅中,厅门紧闭。康亲王正愤怒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
“父王,今日确实是她让儿子颜面尽失,儿子才打的她。她有错在先,就是大司马也不能说什么!”
酆岳怯怯的开了口,他不知道父王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康亲王感叹一声,将儿子拉起来和他一起坐在左侧的两张座椅上。
“岳儿,你可知当初父王为何要让你和卫家退婚,现在又为何让你和柳家联姻?”
酆岳对于父王突然的柔情有些不适应,直言道:“不是父王觉得卫家官微人轻,配不上儿子吗?”
“傻孩子,你可是皇室子孙,天潢贵胄,卫家配不上,难道他柳家就配得上?”二十年来,康亲王从未对儿子说过自己的谋算,如今儿子已长大**,即将大婚,他觉得是时候告诉儿子一切了。
“岳儿,当年你皇爷爷在世时,你父王无论谋略和才能都胜当今圣上一筹。可就因为他长我三岁,太子之位便是他的。你皇爷爷一直都想改立父王为太子,可是后来因为他平定了北楚、灭了南越,朝中势力稳固,你皇爷爷才不得已作罢。
他登基后,一直防备着我,我才为你选了卫家这么一门寒酸的亲事,为的就是消除他的防备。可是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相信过我。父王不想再这么由得他压制。”
“父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酆岳被他的一番言语吓傻了,支吾道:“你想谋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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