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在这只言片语中,赫连役猜测着她们起冲突的原因,装作随口一问:“如此说来,你们是因为船起的冲突。”
柳依依得意的看向赫连役:“是又如何。”自己与饶水萦起冲突时,他根本不在,看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赫连役哈哈一笑,“既如此,那便更与本侯有关了。”
众人一脸的疑惑,只听他继续道:“你们可知饶姑娘为何拦着你们?那船是我定下的,一时有事,暂时让饶姑娘看管一下。不然你们以为我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水萦诧异于他在三言两语中还原事情真相的能力和信任,为什么他那么相信是柳依依抢自己的船,而不是自己抢她的。
“既然是由于本侯起的冲突,本侯在这里向柳小姐赔罪。”赫连役一脸的诚意:“刚刚你们让饶姑娘的赔罪之法,本侯便代劳了。不知那法子是什么?”
没有人说话。
赫连役一脸疑惑的看向柳盛,那浑身凌冽的气势,纵是柳盛一生杀伐无数,依然有些退却胆寒,他如何说的出口。
让永乐侯从湖边一路磕头自扇巴掌的跪行到大司马府,这要是说出来,他真怕永乐侯当场同他翻脸,何况太子殿下还在这里,知道自己用如此阴损的招式对付一名弱女子,自己怕都没脸在朝堂上待了。
“不过是小事,既然永乐侯诚心赔罪了,那便算了,算了。”柳盛不情愿但还是面带笑意的说了出来。
“不可能,你分明是在骗人。”柳依依看着自己的计划就要泡汤,气呼呼向酆岳挑拨,“世子,你相信吗?她要是没有爬过永乐侯的床,永乐侯会如此帮她?”
“依依,你胡说什么。”柳盛厉声制止女儿。
在赫连役出来帮水萦后,本就怒火中烧的酆岳,听见这句话,再也忍不住,一拳打向赫连役。
水萦只觉得面前一阵风扫过,她还来不及反应,只见酆岳又退了回来,手臂僵硬的垂在那里,而赫连役一动未动,仿佛不曾出手一般。
“世子!”水萦急忙握住了世子的手,怕他再动手。
赫连役看了水萦一眼,转过头,面上一派云淡风轻的对柳盛道:“令千金怎么说饶姑娘本侯不在乎,可本侯自己的名声却不能不在乎。”
这句话,他心中是想反着说出来的,可此时却不得不因为酆岳将她推的远离自己,撇清关系。
“依依,向永乐侯赔礼。”柳盛命令自己的女儿。
“我……”柳依依终是不敢违逆自己的父亲,不情愿的说了一句:“小女子无礼,请永乐侯恕罪。”
看着酆岳失去理智的样子,酆承邺看柳依依的眼神也连带着厌恶了起来,若不是她,眼下的风波早已平息。
“阿岳,今日孤让你处置的纵火之人,你处置的如何了!”他见事态将平,本不想提起此事,可是见柳依依如此搬弄是非,忍不住要惩治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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