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放火了又怎样,最后还不是烧了自己。
“滚!”他踹了下脚边的石头,石头迸溅到对方的身上。
宁老三却不敢和他计较,连忙拖着烧晕过去的宁老四匆匆离开。
众人唏嘘,纷纷安慰宁大远和云氏。
等到白日,夫妻俩没向孩子们提房子差点被人给烧了的事,免得他们小小年纪跟着操心。
宁芝倒是挺想知道宁老四的情况,早饭后就跑到村口的大树边,听村里人扯闲篇。
这里是乡下消息的聚集地。
一妇女坐在凳子上,背后的粗辫子及至腰,边纳鞋子边道:“听说了吗,宁老四被火烧的厉害,村医说要不赶紧送医院恐怕性命堪忧,结果这老宁家因为没钱,老四只能躺在家里靠着村医开的草药吊着命。”
“这么严重?”其他人唏嘘着围过来。
妇女得意的扬扬眉头,长针穿过鞋底:“那还有假,村医他媳妇亲口跟我说的。”
“那也是活该,谁让他要烧人家房子。”其他人跟着哼笑。
村里人多多少少其实都嫉妒宁大远家盖了瓦房,但是顶多搁在心里头酸一酸,不可能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宁芝蹦蹦跳跳的离开树后,朝宋家走去。
老宁家。
烧焦昏迷的宁老四正躺在家里的炕上,宁老太一口一个“心肝”的哭嚎着,捶胸顿足。
老四媳妇端着药,挑着门布帘,从外间进来,含泪给自家男人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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