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要走了,正在窗外偷听的宁富贵连忙跑进屋内找老太太。
他急急忙忙的推开发霉的木门,冲进屋,目光含着不甘看向坐在炕上缝补的宁老太:“奶,大伯娘要用一块桃酥去宋老爷子那里给四丫取名字!”
上辈子就是这样!
明明那时候这个霉种还不是大伯娘的养女,可她仍是找人给她取了个好听,又饱含寓意的名字。
曾经他来不及阻止,现在,他一定会阻止!
一个害他家破人亡的霉种,还想有文化名字?
做她娘的美梦!
“什么?岂有此理!”老太太最是吝啬抠门,听了这话差点气出脑溢血,丢掉手中的针线,动作矫健的的从榻上爬下来,完全看不出来她已经年过半百了。
她一边穿着鞋子,一边骂骂咧咧的朝外面走去:“这老大家的贱妇,有桃酥不来孝敬婆婆和我大孙子,居然要拿去给害死自己夫弟的霉种羔子取名字,我x她老娘的……”
然,还不等她走出门前,那牙不知道怎么却疼了起来,钻心的厉害。
“哎呀,哎呦,老娘的牙啊!”老太太捂着腮帮子,跳着脚。
宁富贵似被传染了一样,也捂着腮,疼的蹲在地上:“奶,我的牙也疼,快疼死了!”
妈的!四丫还真是个霉种,光提到她都就能被霉到!
老太太顾不得旁的了,转身去灶台:“奶的乖乖,先忍着些,奶这就去拿生姜给你咬着。”
生姜是村里用来止牙疼的土方子。
这么一闹,祖孙俩也没心思再管大房的取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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