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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技:无
刘德喝了一口热茶,对李良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良搓着双手,有些不安,叹了口气道:“刘将军,您要知道我虽然身为一县之县尉,统帅着500兵马,但要受到县令的节制,听从其号令,另外还有数百人是由县令亲信掌控,而且县令关系通天,岂是我能阻拦的,我若阻拦恐怕早做了那县令的刀下亡魂了!”说罢,还抹了抹有些发红的眼睛。
刘德眼中精光一闪,放下茶杯:“毁掉城墙是县令带人做的?”
李良点点头,“县令自从上任以来只知搜刮民脂民膏,哪管什么防御建设,城墙早就破旧无比,所以很容易就被县令亲信派人毁掉了。”
“那县令是谁的人?”刘德虽有此问,但是心中已然有了一个人选,是在好几年前自己见过的那张颌下只有数缕胡须的恶心的丑陋的老脸。
“是杨州牧!”
李良说道。李良只是一小小县城的县尉,八品官,又怎么会知道刘德与杨子川的仇恨。
“果然是他!”
刘德久久不言,李良以为刘德惧怕杨子川的威势,心中苦笑一声,是啊!在燕州这块大地上,杨子川毫无疑问就是天,人又岂能与天作对?
刘德不说话其实是在思索一个问题,到底是什么给了杨子川这个底气,毁掉乐阳城,让林胡长驱直入而不会威胁到他杨子川在燕州的统治。到现在他终于把一些事情捋清楚了。
北胡、羌族联合十几小族攻打东胡,要把这个昔日的草原霸主拉下马来,而林胡也想做一做那草原霸主的位置,所以急需大批的兵器甲胄,一是为了消灭东胡,二是与北胡羌族争夺草原上的资源,没有大量尖兵利器可不成,所以才和杨子川达成这个协议,而杨子川只有一条,让林胡帮忙灭掉不听他号令的乐阳城与东禹城。
其原因就是乐阳城与东禹城把控着通往草原的唯一两条要道,完全阻碍了杨子川的走私活动,与刘尚的仇恨是一方面,但阻挡了杨子川的财路恐怕才是最主要的。
老马曾经指出:如果有10%的利润,资本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资本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资本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刘德有些懊恼,在现在才最终把事情捋清,其实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情报的不及时和自己手下并无善于分析大势的谋士,燕南虽然智谋不俗但其实燕南主要的身份还是领兵的大将而不是出谋划策的谋士。
简雍、糜竺、谭政、冯秀清、贾卢龙甚至包括陈老皆为一时之俊杰,是处理政事的能手,却不能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刘德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渴望有一个为自己出谋划策的谋士。
谁会是吾之子房?刘德陷入沉思。
......
“李县尉,既然县令都跑了你为何不跑呢?毕竟就算朝廷怪罪也会先找宝山县令的麻烦吧!”刘德这时转过头来询问道。
李良苦笑一声,拱手道:“将军,谁又不怕死呢?只是县令乃是杨子川的族人,朝廷必不会怪罪他。而我只是一普通士卒,寒门子弟,无权无势,只是当初老县令赏识我一身武艺,将我提拔为一城之县尉,我若跑了,一是对不起老县令的知遇之恩,二是对不起宝山上下的乡亲父老,我毕竟生在宝山,长在宝山。更多的是我必然成为那县令的替罪羊,我身死不要紧,只恐我那老母亲还有妻儿要受我连累,不得安生。所以我不能跑,也不敢跑。”
刘德听罢,拍拍李良的肩膀道:“你也算一条汉子!”
李良咧嘴一笑,对刘德道:“将军,不怕你笑话,如果我也有县令的家世,我也早就跑了。”
“如果一个人想跑,不管他有没有一个庇护他的家族或者通天的权势,他都会跑;而一个不想跑,就算犹豫许久,他也不会跑!走吧!李县尉,陪我去视察一下宝山县,十万林胡大军又如何?我还不太放在眼里。”刘德说完,率先出了屋门。
李良看着出去的刘德心里还在咀嚼他刚才的话语,半响,不由心中佩服道:“刘将军,真乃非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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