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随便来个人都可以来蹭座位的。”

一改之前的客套，语气有些凌厉，周围已经有人开始注意这边了。

“我没有说我不点啊。”苏暮言笑道，看向服务员，这个人太沉不住气了。

即使是没有消费，来者是客，何况这里是帝都皇家学院可不是随便谁都可以进来的，连最基本的了解都没有吗。

“不好意思，刚刚是我太激动了。”服务员一脸‘歉意’。

只是当看到苏暮言只点了一杯温水后，服务员有些不满，这人是来砸场子的吧？来咖啡厅就点一杯温水？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这里没有。”服务员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苏暮言指了一下单子上写着的‘温水’二字，意思在明显不过。

“已经卖完了。”笑话，就算有也不卖好吗？

这温水是单子里最便宜没有利润的一个，她们这些服务生靠的就是销售饮品、点心挣提成，早知道这位就点一杯温水她就不来了。

“那算了，来杯冰咖啡吧，记得加糖。”苏暮言语气淡淡的说道。

折腾了一大早，后面又跟着欧阳修走了一上午，她也有些累了，只想找个地方坐下好好休息一下，要不是因为不想动，她早就走了。

服务员给苏暮言下单，走前开在嘀咕：“没钱来什么咖啡厅啊，真是晦气，浪费我的时间。”

只是苏暮言就好似没有听到一般，闭上了眼睛靠在沙发上像是在享受日光的洗礼。

咖啡厅二楼的某个角落里，一双如葱般白皙的手轻轻的敲打着桌面，视线一直盯着苏暮言的方向，迟迟未曾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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