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是因为他刚回来,那副样子,谁会给他说亲?那不是白折腾吗?说亲也说不上啊。”路大伯的媳妇路大娘来了,申辩道。
刚回来,比离开时壮硕了不少,又是长得黑乎乎的,见牙不见眼的。
因为人高马大,是以,村里的姑娘都怕他,都觉得他是个煞神。
村里的姑娘都怕,隔壁村自然是也听到了风声。
加上家里只有几间破屋,许久没人住了,门前的台阶上还有一些青苔。
谁瞎了眼了,才嫁给路修远?
后来,路修远一直在山上打猎,也不种地,就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种上一些青菜,勉强糊口。
平时闲着没事儿就去山上打猎,但是回来时多半是口袋空空。
人人都觉得,他不是个踏实的人,嫁给他,全家一起喝西北风?
所以,没有人愿意嫁,路家也没有要帮他说亲的意思。
加上家里有适龄的男丁,担心和路修远走得近了,以后娶不到媳妇,这不,都在避开路修远呢。
等那些适龄的男丁都娶上了媳妇,路修远也赚到了钱。
娶上了媳妇后,家里变得贫苦了不少,毕竟聘礼不少,好几个男丁都娶亲了,一下子将家里掏空了。
看到路修远能赚钱,这不,就过来找他了。
想通了这些弯弯绕绕,乔秀莲乐了,她一脸鄙视的看着路大娘,道:“哦,所以你们家作为亲人,就是带头孤立他,整得他跟个煞星似的。”
“你……”路大娘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许是被她说中了,竟然无力辩驳。
“你说你关心他,你这是关心他的钱吧。”乔秀莲冷哼:“之前担心他会害得你儿子娶不到媳妇,如今还想替他说亲?你这厚脸皮,当真是驴都踢不坏。”
“闭嘴。”路大伯咬着牙,呵斥她。
“好了。”路修远出来打了圆场:“公道自在人心。”
这话也算是说明了,路大伯的算盘,被他知道了。
应该说很早就知道了。
说是族人,是亲人,说起来,也都是充满了算计。
他不会屈服的。
也不会听从他们的话。
他也不是需要他们的照顾,但是他们也甭想插手他的事儿。
路大伯一家在被人看热闹时,满脸铁青。
乔秀莲也就罢了,路修远竟然也开口了,算是一锤定音了。
没人搭理路大伯一家,乔秀莲将眼神落在了地上的石蛋和狗蛋。
被骂成是死胖子,她哪能不生气。
一想到这两个狗东西,她就忍不住冒火。
“怎么样,挑拨离间,失败了是吧?”乔秀莲踢了他们一脚,道:“舒服么?”
因为他们动弹不得,如今只能吃痛的看着她,一脸不满。
像是乔秀莲做错了事儿似的。
“今天这一脚,是告诉你怎么做人的。”乔秀莲凶狠道,看往石蛋的脚,神色一顿。
这个……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然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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