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喵，是一大一小两个人。不对，一个人。”

苏竹一怔，“到底几个人？”

狸花猫舔了舔嘴唇，“一个人，一个阴魂。”

苏竹吓了一跳，“什么？”

“那个人是个小孩，看上去和你差不多大，可能就是刘莹莹吧。我看见她被阴魂勾着，一个劲的朝湖里走。我看到的时候，水都淹到她胸口了，再一转眼，就直接沉湖里了，啧啧……”

听到猫怨的话时，其实苏竹并没有多少吃惊。

自从猫姑婆一事后，他对这些乱七糟的事情已经存在了很高的免疫力。

但猫怨的语气轻描淡写，让他的心里却有点堵得慌。

“你就这样干看着，什么也没做？”

“喵，不然呢？”它反而反问苏竹，一点儿自责都没有，“关我什么事情？”

“为什么不帮帮她？”

“第一，我是妖怪，她是人类，我又不认识她。换做你，会在乎一个陌生妖怪的死活吗？”它回答，“第二，那个阴魂实力很强，我可没有把握能对付，何必自找麻烦。”

顿了顿，它说：“更重要的是，喵，我不会游泳！”

非常理直气壮。

“……”苏竹无言以对。

好吧，他被它说服了。

“这说明，刘莹莹的死不是意外……而是阴魂作祟，为什么呢?”苏竹皱眉思考。

可惜，这问题对一个七岁孩子来说，似乎太难了。

算了，不想了。

苏竹问小，“对了，你还记不记得那个阴魂长什么样？”

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向刘莹莹下手，也许知道长相后，能找出她问一问。

“母的。”

小言简意赅。

“……”

“喵，我是猫啊，人类在我的眼里长得都差不多。能分出公母已经不错了！”

“……”

大概是看出苏竹的脸色不太友善，它终于一本正经地回忆起来，“……喵，长头发，瘦瘦的，穿条白裙子，喵……衣服上有很多血……对了，她的手里好像还有什么东西。”

苏竹暗暗记下这些。

不过说实话，能不能靠着这点线索找到那个阴魂，找到以后又能怎么办，苏竹的心里一点谱都没有。

“你要是再见到她，一定要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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