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脑回路噎到，咳了几声之后，他将断臂的地方朝向了凯尔希。

“看清楚了，这是生物的手臂！虽然外面确实是有一层石壳，但是确确实实是生物的手臂。”

凯尔希愣了一下：“生物吗？”

她突然想起两个月前华银离开时留下来的话——

“完美的生物，我会给你带过来的！”

将这一切结合在一起思索的话，这根断臂是什么东西已经不言而喻了。

华银看到凯尔希脸上不易察觉的恍然大悟表情，有些得意的说道：“嘿嘿，这就是你现在需要的吧——真正意义上完美生物的组织！”

“它来自于另一个世界，进化到万物之顶的存在，究极的生物——卡兹！”

华银的语气相当夸张，就像是一个在推销自己王牌产品时候的铁齿铜牙推销员。

“那外面这一层石壳是怎么回事？”凯尔希对此依然有一些疑惑，“是什么不为人知道保鲜手段吗？”

华银思索了一下，也没有什么不能讲的，于是说道：

“这个究极生物早些年的时候被我一个朋友放逐到了太空，这层石壳是他为了在太空苟活下去而生长出来的。”

“之前我在太空找到他的时候，他都已经停止思考了。”

凯尔希对于这种就像是玄幻故事里的情节做不到感同身受，但是对于真伪还是有一些辨别力的。

于是点了点头：“那么之后一段时间有的忙了，就算有你从那位全知全能者那里得来的方案，工作量还是很大，现在可不是曾经的巴别塔了……”

“你可真会给我找事做啊……Dr.音华一。”

华银听得出来猞猁小姐口中玩笑似的埋怨，于是轻轻的笑了笑：“我会帮忙的。”

凯尔希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甲板上的景色，华银站在一旁静静等待着，直到过了十几秒，凯尔希才回过头了，直视着华银的眼睛：

“现在这种样子，就像是以前一样，像是以前在巴别塔一样啊……音华一阁下，请多指教了。”

华银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时候让凯尔希医生一个人待着比较好，她现在似乎有些多愁善感的样子：

“那么我晚一些再来找你吧，我先去找阿米娅吧，之后再见了，医生。”

凯尔希轻轻应了一声。

“嗯，之后再见了。”

“博士。”

……

华银并不打算直接去找阿米娅，他打算先去见一见幽灵鲨。

在虚空杀死风水两兄弟时，华银其实察觉到了幽灵鲨的一些不对劲。

在游戏背景中，那位修女就可能和克苏鲁的信徒有过一些交集，甚至因此受到了神经的永久性损伤。

而华银在虚空中时所见到的幽灵鲨，其实并不仅仅是物理层面的损伤，他从修女的体内，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那是曾经属于克苏鲁的噩梦之神的权柄，而且不仅如此……幽灵鲨体内的噩梦气息还很复杂。

除了噩梦之外，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属于别的，但是却是与噩梦同源的气息。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似乎是噩梦与……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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