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景予安:…………
呵呵哒。
我还真信了你的邪。
这就是你三顾茅庐请来的军师?
全程站着当个花瓶?
不对。
花瓶要看显示屏吗?
花瓶要当报警器吗?
花瓶要听他叨叨叨叨中二少年的二百五装逼言论吗?!
脑海里突然撞入江司南带着些诱惑又煽情的声音:“可能我需要的,不仅仅是助手呢?”
景予安毫不犹豫地翻了个白眼。
我算是明白了。
人家分明从一开始就把话挑明白了??!
这厮分明是找不到人,才来找的我吧?!
好好的你冒啥粉红泡泡??
乱想点啥呢??!
正常人,哪个愿意活在人间逼王中二少年平头哥的阴影底下当科研劳力??!
难怪没人要来!
简直有毒!
景予安笑容款款,“和颜悦色”,笑得仿佛在哄丈夫早点出门和小三早点见面好早点带着娘家小舅子捉奸在床:“没事,师兄你先去,我!做!完!马!上!到!”
江司南闻言,满意地点点头,右手提溜着一只老鼠笼子,迈着老京腔八字步,闲闲散散如满清遗贵提溜了个鸟笼子。
一路提溜到手术室门口,突然转头又交代几句:“别忘了把脑子标记好,放冰箱里。还有手术腔镜都要消毒啊~小汤圆儿~”
“诶我今天中午不如就吃汤圆儿……”
“砰”一声,大门关上了。
景予安:……
我怕是活在你梗里的女人吧?
景予安盯着手术台上一堆纱布剪刀止血钳,认命般地长叹了一口气。
十分有阿q精神的这样想。
算了,这人间逼王好歹也教了点东西。
整理器材就当交学费了吧。
本来就是作为助手来的。
至于那些信他“三顾茅庐”。
还是信他的那句“以后不会了”。
呵呵。
就当交了智商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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