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思考,哪一个落点才是你想要的。”
“腔镜的光是白光,在内脏致密的组织表面,会反射出一个亮亮的光斑。”
“而相反,疏松的组织,会因为漫反射,没有办法形成光斑。”
“如果你把摄像头的灯对准它们的边界,光消失的地方,就是你下一刻,刀尖对准的地方。”
景予安叹服。
这已经不止是单纯的经验,或者是技巧可以做到的了。
眼尖,手稳。
经验,把握时机的能力。
缺一不可。
这场颠覆式的惊艳,景予安脑海里唯有一句话:
人不可貌相。
没想到这药院“平头哥”,直男狗渣,人间逼王,居然还有这一手。
末了,江司南不忘贱贱地补一句:“当然,如果你要想做到像我一样呢,没个三年五载的练习,还是不行滴。”
景予安:……
刚才是谁想夸这狗渣来的?
反正不是我!
江司南右手拿起注射器,从包满了锡纸的大号离心管里,抽出了满满一管水合氯醛。
活塞往上推了推,管内空气排尽后,针尖飚射出一道水线。
江司南把注射器递给景予安,“那么,麻醉工作就交给你了。”
“二号鼠,大腿根部。”
“抓住了,脑袋朝下腿朝上,倒过来,让它体内的器官自然下垂。”
“快准狠,一针下去,推到底。”
“我看好你哟,小汤圆儿~”
景予安接管子的手有些僵硬。
抿着唇,如同接了什么尚方宝剑似的,点点头。
然后,在江司南目瞪口呆的目光下,一把按住了小白鼠的肩胛骨!
小白受惊,凄厉地大叫一声,转头,冲着景予安的手,当机立断一口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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