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白兆死了?”顾九回问。
“你装什么装!昨日梅林,可不就是你杀了我父。顾九,我说过,若要战,我们便堂堂正正的战场一战,我父已经年迈,你何苦杀他!”白牡丹气愤。
“你可知,我父回来已经要交兵权于我,已经要在这京颐养天年,你何至于杀他!况且,我已经正在劝说皇上,你为何不能等等!”白牡丹句句愤恨。
那是她的生父啊!
“我没有杀白兆。”无用的解释,白牡丹不会相信,可顾九还是说了。
她不仅没有杀白兆,还救了他,因为救他,清池中毒受伤。
可白牡丹却不会相信。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顾九,今日,我必要你血债血偿!”白牡丹说道,手中银光一闪。
顾九玉骨扇子抵挡,同时抱住了清池。
“清池,抱紧。”
清池抱紧了顾九。
“慕容烨呢?”顾九问道。
“顾九,我知道他会偏心于你,可你放心,今日,你我只有一人可以活着。”白牡丹言下之意,便是慕容烨已经被她设计困住,无法过来。
可顾九找慕容烨并不是要求救,而是想问问慕容烨,为何如此狠心。
白兆,那可是他的岳父。
他正宫皇后嫡妻的生身父亲。
他北国的肱骨之臣!
“白牡丹,无论你信不信,白兆的死与我无关。”顾九道。
“与你无关?”白牡丹冷笑:“那你告诉我,与谁有关?为何这么巧,我父述职,被你遇上。你去赏梅,我父就死。顾九,你从来是个敢作敢当的女子。”
顾九沉默了。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她,她已经百口难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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