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除身份,她觉得顾九这人还是可以的,比那些个矫揉造作的女人好多了。
顾九:“西陵没有我又不是就出事了。”话音一转:“我也想劝劝他。”
“劝?我都劝过多少次了,有用算啊!”白牡丹有些颓然,她们都知道,慕容烨的野心。
“当年川汕一战,他也在?”顾九问道。
脸上有些许歉意,白牡丹道:“当年,我挑下你面具之时,他易容在我身边。我虽知道他诈死,却无法告知。”
“你我之间,从不是朋友。各自身份不同,你不告诉我也是对的。”顾九道。
怪不得那次回碧华山,他的眼神总有不对劲处。
是她想的少了。
“说得对,你我之间,从不是友。顾九,你可知他造了个宫殿,名曰藏卿宫。”白牡丹道。
“那又如何?”顾九问。
“那又如何?顾九,那宫中一切皆是他亲力亲为摆设一切,所有不过按照你的喜好,全宫墙壁都是椒墙。”白牡丹说的话里毫不掩饰嫉妒。
椒墙,以椒和泥涂墙壁,取温暖、芳香、多子之义。
是北国皇后才有的殊荣。
慕容烨此做,把她当做了什么。
顾九不答话。
剑拔弩张之气顿起。
还好月凝与田震过了来,田震两只手都提着挂好的坛子,都是成年人两只手大小的坛子装的竹叶青,加起来十坛子。
而月凝拿着两个偌大的食盒子。
月凝摆好食菜,田震放好酒坛。
顾九招手月凝,在月凝耳边细语了一声。
白牡丹笑笑,对田震也细语一番。
月凝与田震离开。
白牡丹先开了一壶酒,给了顾九:“回茶。”
算是回了方才顾九倒茶之意。
然后,自己又开了一坛,拿在手里。
挥手把月凝摆好的两个酒杯扫落地上,道:“你我当年在川汕之战也未曾用过杯子,就像你当年说的,女儿家,做什么柔弱举杯的样子。”
她记得当年,顾九手里拿着个酒坛,她的手里拿着个酒囊,两人就这么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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