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样子,怎么突然这么有力气?
门外的纷杂脚步声更加近了,看来是有人追来了,风长栖急道:“你放开我!”
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抓住的!
这样想着,风长栖的冷汗直冒,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在男子的束缚下她一动不能动。
“吱呀”一声,院门被打开了。
完了。
风长栖绝望的想到。
就在这时,她眼前一暗,一件带着墨香的斗篷将她兜头盖住。她颤抖了一下,下意识抓紧男子的臂膀,被强迫着坐到了男子的腿上。
门口传来内监特有的尖利中带着谄媚的声音,“呀,没想到是玉大人在此。”
玉大人?
风长栖借着缝隙望向这位被称为玉大人的男子,视线落在他如刀凿斧刻般利落的下颌上。
只听他淡淡道:“王公公这是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犹如雪水冲刷着玉石一般,清越冷凝。
王公公视线探究的朝玉无望身前看去,“宫中逃了个罪奴,杂家奉命搜查,这才一路找到了这里,倒是不知道玉大人您这是……”
玉无望将被他裹成了粽子的风长栖抱在怀里,神色淡淡,“我算了算,此处阳气正盛,加之今天日子好,来这儿修习。”
王公公眼睛紧紧盯着玉无望的怀中人,仿佛要透过斗篷看到内里一般,只玉无望的眼神太冷,他不敢放肆。
眼神下移,落到风长栖的脚上,王公公一看那绣鞋,松了口气。
来报说陈有德是被一个小宫女儿给杀了,这人穿着的分明是内监的鞋子,又想到玉无望说的什么修习,听说道家的法门里是有一种采阴补阳之法……
啧,早就听说玉家的人活不过二十五岁,这玉无望眼看就二十了,难道想用这样的法子来延缓寿命?
只是没想到堂堂国师,竟然喜欢男子?!
“王公公看够了吗?”玉无望冷声道。
他眼神如同千年寒冰,看着别人的时候,不带丝毫的感情,仿佛所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个死物。
王公公打了个冷战,他怎么忘了眼前这位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可是风国的国师,就连皇上太后对他也是十分尊敬的,他这是在做什么?
为了个陈有德得罪玉无望,显然是笔赔的当裤子的买卖呀。
王公公赶紧躬下身,谄媚道:“当然当然,小人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国师您继续,继续。”
说着,转身关上门。
一个小内监不解道:“王公公,为什么不让他打开斗篷给我们看看,万一那里面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呢?”
王公公冷哼一声,“就算是又能怎样?难不成还真的为陈有德这么个狗玩意儿得罪国师不成?”
小内监讷讷,“可这陈公公不是曦妃娘娘的……”
“呸!你给我把这张狗嘴闭紧了,什么娘娘不娘娘的,陈有德跟谁都没关系,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内监们纷纷噤若寒蝉,不敢再说。
脚步声逐渐远去,风长栖松了口气,感受到桎梏在腰间的手,她身形一僵,随即恶狠狠道:“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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