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还是小浅心仪的男子,妹妹,你这样做不仅愧对夫君,还愧对了小浅啊!”
“无聊。”杭浅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特地叫我过来?就为了这个?”
白颜被她噎住:“小浅,我也是替你不甘心啊。”
“什么时候的事我都忘了,你还叫我作证?有趣。”杭浅起身作辑,“二娘,没别的事小浅就先告退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走之前一把把许若嫣拉了起来,“帮我打扫后院的丫鬟病了,借个人。”
耿思言深知杭浅的性子,无论她多无理取闹也不会胡乱伤害他人,所以她带走若嫣,耿思言倒是更放心一些。
见无人反对,许若嫣便随着杭浅一同离去,偌大的正殿内,两个刻薄女子正将凌厉的目光集中在跪地的耿思言身上,仿佛随时都要活剥了她。
“姐姐。”耿思言继续方才的话题,“我文采不太好,还敢问‘私会’一词是何意?”
白颜不解地蹙了蹙眉:“自然是指你与男子私下相约。”
“哦,那妹妹应该没理解错咯?”耿思言耸耸肩,“其一,那日我师兄正巧路过杭府,为我送点吃的而已,有错吗?其二,那天若嫣可是正大光明地向我禀报此事,大哥听见了、杭浅听见了、路过的侍卫婢女听见了,你说是不是?”
“你想说什么?”
“我私会一个男子,让这么多人知道,我有毛病?”
“你还狡辩!”李寻梅猛拍一下桌子,“嫁于人夫的女子,就应和夫君以外的所有男子断绝来往!”
“家人也不可?”
“他不是家人!”
“他是。”掷地有声的回答,耿思言一副誓死要杠到底的神情。
一个杯子扔向她,耿思言巧妙地侧了下身子,再一回神,身后已是一堆碎片。
“娘!息怒!”白颜帮她顺着气,“妹妹,姐姐已经好心规劝你了,你怎么还是不知悔改?是不是还想像上次一样再伤姐姐一次?!”
啧啧啧,还生怕别人把这事忘了,特地再提一遍。
耿思言一脸茫然地眨着眼睛:“妹妹何时打过姐姐?”
白颜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你的意思是我在乱说?”
“真的没有啊!妹妹冤枉!”论耍无赖,我还耍不过你吗?
李寻梅怒道:“白颜从不是说谎之人!”
“我也从不说谎啊!”耿思言问道,“敢问姐姐,那日可有谁看到了?还有,你的伤都过了一个月了还在疼,一定很严重!要不这就叫医师来看看吧?顺便诊断一下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不……不必……”白颜神色慌了起来,“我从不因小伤小病劳烦医师。”
“姐姐!这不行啊!都疼了这么久了,怎么可能是小伤小病呢?万一伤了筋骨,手都要断了呢!”耿思言朝李寻梅说道,“思言恳请娘这就叫医师过来。”
“妹妹!”
“别吵了!”李寻梅被吵得头疼,但是很明显,她始终都是在偏袒白颜,“耿思言,这些事是可以过去,但是你既然嫁到杭家,就得遵守杭家该有的规矩,你这幅没大没小、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杭家容不得。”
“多谢娘指点。”敷衍地点点头。
“你回去,帮《女诫》给我抄三十遍!”李寻梅看向白颜,“你去看着她,不抄完不许用晚膳。”
“是。”白颜朝她得意地一笑。
三十遍?!不抄完不能吃饭?!耿思言两眼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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