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面色微微顿了顿,却还是没好气道:“早就搬完了。”
“要不是晏拂光那个老狗比,我也不用搬那么久。”
“话说这几天一直没有见你,你去哪儿了?”
衡将还是有些担心这个小弟子的。
一看这小姑娘就在太清宗内不受重视,要不然怎么会被人派来搬砖。
这么久又消失不见,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白泷转头就对上对方看似一本正经,实则有些关心的脸。
不由沉默了会儿。
这要她怎么说?
说她找到丢了的血声珠了,所以就不去了?
白泷可还没忘记就是自己炸了茅厕害得衡将真君搬砖的事情,而且……对方好像还不知道她师尊就是他最恨的老狗比吧?
两人并排站着,衡将本就是来找白泷的,也不在意什么身份之类的。
“你不好说也就罢了。”
这孩子师尊一定在太清宗内很没有地位。
连话都不敢说。可惜了。
他出声道:“我观你是个好苗子,倒与本尊心意正合。”
“你要是在太清宗待不下去了,我今日大考之后便可以向鸣夷真君提出带你回我凌剑宫。”
“在我凌剑宫,你一定不会不受重视。”
带、带她走?
白泷面色有些古怪。
“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衡将真君问。
……
“白泷。”
她话音刚落下,旁边就有人喊了。
“白师妹,拂光真君在找你。”
他走到旁边,见凌剑宫的衡将真君也在,不由低头行了一礼。
“衡将真君。”
“等等,拂光真君?”
晏拂光找她一个小弟子做什么?
衡将皱了皱眉,将面容转向白泷那边,就见那弟子一脸诧异道:“真君您不知道啊?”
“白师妹是拂光真君的真传弟子啊。”
他说着又疑惑的嘀咕了句:
“我以为白师妹之前去后山帮过忙,你们应该认识的啊……”
现场一片死寂。
衡将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他当着对方的面骂了好多次晏拂光,结果她居然是老狗比的亲传弟子?!
“你是晏拂光的真传弟子?”
白泷虽然十分同情他,但还是无情的点了点头。
随即又因为实在过于尴尬,还是道:“真君,您先忙,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她说完就若无事情的转过身去,徒留下僵.硬.站在原地的衡将真君,无能狂怒。
衡将:……
妈的,他居然还夸过晏拂光的弟子?
她当时心里怎么想的,一定是在嘲笑他吧??
“师妹,衡将真君这是怎么了?”
见衡将真君脸红一阵黑一阵的,来找她的师兄还有些不明所以。
白泷摇了摇头:“他是个好人,只是被生活欺骗了而已。”
“好了,我们去做正事吧。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师兄:……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另一边,无瞾给安排的弟子使了个眼色。
见他点头,便知道替换的法器已经安排好了。
他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想着只待到时候功德降下,引入他的法器中便好,却没有注意到座上几人看他的目光都有些若有所思。
正午时分。
第一场大考已经结束。
无瞾眉头稍松。
握紧了手中的法器。
还有一炷香时间,一炷香时间后,就能动手了。
他与隐藏在人群中的魔族对视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晏拂光这时候忽然开口:“无瞾长老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在想什么?”
无瞾深吸了口气,猝不及防被点名后,意识到自己刚才表现的有些明显。
回过神来,干笑了笑:“没什么,我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而已。”
“劳烦拂光真君挂心了。”
晏拂光挑了挑眉。
“哦?”
“那无瞾长老可要保重好身体啊,要不然……可见不到一会儿的盛事了。”
无瞾皮笑肉不笑的没有说话。
倒是安排好一切,回来站在师尊身后的白泷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她已经大概预想到这人等会儿有多惨了。
她感慨着,就听师尊传音问:“叫你换法器换了吗?”
白泷点了点头。
“师尊放心吧。”
“我办事,你放心!”
那无瞾与影魔计划偷换法器来吸收功德金光,将他们真正的法器换过来,而给上面摆个假的。
白泷就十分自然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不是偷了法器要偷功德吗?
那就给他“功德”啊……
她话音落下,随着第一声钟鸣。
教化之音响遍太清宗,天上“宝光”乍现,一道“功德金光”从天而降。
无瞾脸上露出一丝喜意,握紧了袖中的法器。
谁知道他脸上刚有了笑容,就忽然听见了一声惊呼。
“无、无瞾长老。”
“您,您头发着火了。”
什么头发着火了?
沉浸在喜悦中的无瞾没有丝毫察觉自己的法器到底吸了什么,他转过身去怒斥了声。
“谁让你们在这里造谣生事?!”
“如此盛事,怎能喧哗!”
“可是长、长老您头上真的着火了!”
被训斥的辟业阁弟子委委屈屈。
无瞾皱了皱眉,想着这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挥袖回过头来,却见周围人不约而同竟然都后退了一步。
面色微冷:“混账东西,我头发怎么可能无故着火?”
“编谎话也不会编。”
他声音不悦,话音刚落下。就因为过于愤怒,冷哼了声,从鼻子里直接喷出了两团惊天巨火,直冲云霄。
无瞾:……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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