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对于灵族来说，代价很大。

但是灵族生性纯净，在茂森看来，盘古如此纯净的不含杂质的灵魂，居然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语，这显然是不符合实际的。

在愤怒之余，他也好奇其中的缘由。

“不知是和等事情，能让盘少族长说出如此恶毒的话语？”

茂森的双眼紧盯盘古，像是要将这一切都看透一般。

“想必大长老也感受到了，圣灵域的灵气浓度正在逐步下降，不瞒您说，我们从荒灵域来，如今的荒灵域，已经化为一片死地，而现在，圣灵域正在步荒灵域的后尘！想要破开这天，寻求世界毁灭的真相，只有一个办法。关于这点，离火前辈更加清楚。”

盘古看向茂森解释道。

陆压道人捋了捋长须。

“现如今，对抗天道意志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存于世界法则之外的存在，因为我们三域应世界而生，可在我们灵魂印记上的世界法则，使得我们根本破不开这方世界。只有这诞生于法则之外的存在，凭借着至少祖级的空间系兵器，才有那么一线可能。”

域级的开天斧，终究是能力有限，盘古的全力一击，甚至没能破了天道意志的防。

而陆压，在好几个纪元之前，联合众多本源生灵，曾经重伤过天道意志，但是最终还是没能破开世界法则，一窥真正的世界。

开天斧，也是兵器中的异类，身为域级兵器，开天斧竟然没有器灵。

这也不符合世界法则，盘古甚至猜测，开天斧可能只是上界开天斧的一个念想投影，真正的开天斧，甚至可能在失踪已久的蛮神手中。

但是对于蛮神，陆压对其的了解也是少之又少，只知道蛮神生于三域创世之初，法则甚至还未完全，自己也尚未诞生，不过他倒是知道蛮神有两个孩子，一名为盘，一名为古，是蛮族两氏的先祖。

蛮神到达苍穹域的时候比陆压还要早，等陆压到达苍穹域的时候，蛮神已经不见踪影。

陆压猜测，蛮神可能是三域中有史以来第一个突破世界壁障的存在。

现如今，他们只得把希望压在王勿，这个本不该存在于世的特殊存在身上。

茂森听了陆压道人的话，沉默了许久。

“不错，圣灵域的灵气确实在逐渐衰落，照这样下去，早晚有一日，圣灵域便会成为第二个荒灵域。我等生于天地灵气之源，灵气溃散，灵族自然灭亡。我相信你们所说的话，但是，相信是一方面，但要我们为此献身”

众人都听出来了，灵族这边的回复总结就仨字——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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