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侧,在玉陶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地攥紧了拳头。
“你是否会让父皇,不再考虑你和我可能会有的婚事?”玉陶说完,她能感觉到自己很紧张,其实她的心里明明已经有了一个答案,却还是害怕柳岸明将要说出的话会印证自己的答案。
“是。”柳岸明忽然云淡风轻地说,这一声“是”出口后,他甚至还笑了笑。
玉陶觉得自己再也控制不住眼中的泪花了,于是她立即转过身去,不让柳岸明看见自己哭泣的丑陋模样。玉陶刚一转过身来,有温热的液体就顺着两颊缓缓落下。
“现在我想回去了,该日再来看小叶子吧。”玉陶的声音有些哽咽,她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柳岸明却呆呆地站在原地,他既没有看玉陶离开的背影,也没有刻意转开视线,而是双目无神地站在那里,攥着的拳头也更加用力。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追上去,总之,他没有。
很快,皇上下令搜查的人查出了那些绳子从坊间组织之后的去处,很快便锁定了一群被雇佣做事获取报酬的游民身上。
据那群游民交代,是有人雇来他们,让他们在路上给跑得快的人使绊子。可是雇佣他们的人究竟是谁,就只有皇家内部知道了。
虽然并未有罪魁祸首是谁的流言传出来,但是最终拔得头筹的二皇子最令人怀疑,因为整件事最大的受益人便是他。现在皇室又对此事秘而不宣,很多人都已经认定这件事还有慕少主遭遇的行刺绑架,都是二皇子做的。
二皇子昔日淡泊名利与世无争的形象,在百姓的心中出现了裂痕。
二皇子跪在大殿上,低低地垂着头,一脸的忧愁和恐惧。
皇上在座上将一沓文书狠狠地甩到了二皇子的身上,毫不留情。然后才气愤地开口说道:“枉朕觉得你一向清高,此番竟然做出此等事。”
二皇子知道已经东窗事发,无法辩解,就边磕头便认错道:“父皇,在赛马会上使绊子的人确实是我找的,儿臣一时糊涂,求父皇原谅。只是那行刺绑架慕少主的人,和儿臣没有半分关系,求父皇为儿臣做主。”
“朕何尝不知道你没有那个胆子。”皇上的眼神冷了冷,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谁叫你用心不善做了错事,还无法保证滴水不漏。那个慕少主现在手里捏着那段绳子,就是你的把柄,你在赛马会上做的事一旦公之于众,就算无法证明你就是派人去行刺他的人,也必定会遭人非议揣测。”
“儿臣知错了。”二皇子跪在那里,不停地磕着头,心中对慕巷万般咬牙切齿的憎恨也只能默不作声,他心中很清楚,现在只有恳请父皇原谅自己并帮助自己,才能度过此关。
皇上沉默了半晌。
“罢了,此事就只能推给那群游民了。”皇上开口说道,此时大殿上一个侍卫或是奴仆都没有,只有这父子二人。
二皇子听此,心中的一颗石头落了地,他感觉自己都快要摊在地上了。现在父皇发了话,想必是不会弃自己于不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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