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委屈,所以,他这一哭,还是六十来岁的人了,说话就有点不清楚了。
“对对,我我就是这个意思。”干事长擦了一把眼泪说道。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总统眉头一皱,问道。
“这说明白……”干事长可能真的被吓坏了,所以,犹豫了一下,并没敢说下去,而是看了一眼奥德。
“你别看我呀,总统问你话你,你就据实说呀。”奥德急的跺了一下脚,说道。
“好好,我说,这说明,这一次油轮被劫持,很可能是……是罗沙方面对我的报复,对这一次不允许罗沙的汽车在这里销售的报复。”干事长哭着说道。
“总统大人,其实,对干事长的报复还远远不止这些呢,他儿子,就在今天,被劫匪给绑架了,被打断一条腿不说,还要一百万的赎金,否则,对方就杀人。他儿子那可是公职人员呀,如果任凭这种情况发生下去,那我们的这些公职人员,一点的安全保证都没有了,怎么可能为政府安心的工作呢?
所以,总统大人,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儿呀,说小了,关系到我们公职人员的稳定问题,说大了,关系到国家的……”奥德一看,这位干事长说了半天,也靠不上主题,着急了,把干事长往后面一扒拉,自己往前站了一步,说道。
总统看着奥德,听他把话说完,微微的一笑:
“奥德,我怎么看着你比干事长还要着急呢?我想问你,你所说的这些话,有根据吗?”总统看着他问道。
能做到这个国家老大的位置上,怎么可能有简单的人呢?
让对方这么一问,奥德怔了一下,不过,马上反应过来:
“总统大人,您别误会,我这么说,是替干事长着急,您说的证据,我想这些事儿,都摆在这里呢,您把当事人叫来,三方对质,证据不就出来了吗?”奥德说道。
“三方对质?怎么个三方对质呀?你现在什么证据也没有,凭什么就把人叫来和你对质呀?奥德,我们不是普通的人,不能因为你的一些猜疑,就怀疑什么,这样会不利于政府的团结的。
我知道你与议会方面有矛盾,但那是工作中正常的交往,但是,如果你什么证据也没有,仅凭着猜疑,就把人叫来,这矛盾会越来越大的。我不希望看到你们之间出现内耗。”总统虽然对吴昊的进入心里也是有些不爽,不过,他对奥德的这种无中生有,对他背地里所搞的那些事儿,更是反感。
“总统,我……”
“行了,你不要说了,干事长,有关你儿子被绑架这件事儿,警察总部的局长已经专题向我汇报了,警察总局成立了一个特别行动小组,专门处理这件事儿,相信他们会把这些绑匪绳之以法的。至于说海运公司的油轮被海盗劫持这件事儿,我已经给海军下达了命令,让他们协助,全力营救。
对了,我请吴昊副议长过来,和海军一起研究一下如何解救油轮的问题。不过,我还是要劝你,没有根据的事儿,不要胡说,更不要被人利用了,听明白了吗?”总统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奥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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