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内的达尔文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那就是任凭这马车如何疾驰,车厢内的人都很难感觉到震动。比起他曾经坐过的马车来,白羽的马车无疑要舒适了百倍。
若达尔文是商人,他一定能从中发现巨大的商机,可惜他只是一个传教士,脑子里想的不是如何赚钱,是以达尔文只是惊讶了一下就忽略了它。
目前达尔文最关心是白羽的事,他满脑子盘算的是如何刷满白羽的好感,好将其感化成晋国权贵中的第一位教徒。
不过白羽没给达尔文开口的机会,先一步出言道:“神父,你们泰西的神教确实不凡,我研习了你给我的东西后也没过多久竟然能够压制住我因为修习功法而带来的隐患。”
达尔文道:“白公子过奖了,能对你有帮助那是我们的荣幸。”
“没有过奖,神父无需自谦。”白羽摆着手,一脸诚恳的说道,“是真的对我有很大帮助。其实不只是我,对我的下属也帮助极大。”
人老精,鬼老灵。
达尔文不是罗伯特那样的糙哥,他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是以他并没有急着出言,也没有急于表现自己,而是选择了做一个倾听者。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没有错,白羽也没管他的反应,而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修习的是家族为我选定的功法,虽然很适合我,功法修习的速度也很快,但速成的功法隐患太大。其实不只是我,我的下属也是如此。我记得有一次我进入步州城的时候,在城门口就因为我的侍女的缘故与罗伯特神父发生了误会。”
说起那一次冲突,达尔文是有印象的。
就连罗伯特都能感知到刘糖身上那一股浓到化不开的死气和怨气,达尔文就更不用说了。
要是在他们泰西,达尔文和罗伯特会二话不说,直接就把刘糖给灭了,顺带还要把白羽也以勾结异端的名义处死。
好在这里是晋国,不是泰西,两个泰西传教士耍不起威风,这才没与白羽发生更大的冲突。也让白羽有了时间慢慢发展,让他自己不再那么弱小。
达尔文做恍然状:“原来是这样。”
当然,他心里到底怎么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说这些话白羽自然不是为了解释之前的误会,而是为接下来的事做铺垫。只听他说道:“我属下由于修炼的缘故接触了不少偏门的邪法,本来这些邪法我是不想用的,不过如果用来对付邪灵的话,我却是不介意,就不知道神父你介意不介意。”
你都说你不介意了,还来问我介不介意,难道我能说我介意?
要是其他人敢在达尔文面前说他要用邪法,达尔文会直接给他一个爱的净化,但考虑到叶然很可能是自己突破晋国权贵圈子的突破口,能助自己达成神的任务,将神的光辉洒遍这片信仰荒地的人,达尔文决定忍了。
反正不是我在用邪法,我只是来帮白羽对付邪灵的,加上这里又是晋国的土地,不是神的光芒所照耀的地方,我就当不知道有这回事。
心里这么一想,达尔文就好受多了。
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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