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杀人只是附带,我们的主要目的是唤出更多的梁山弟兄。
只有人多了我们的力量才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那些山贼纵然现在能入了步州城,得到了步州权贵们的庇护,他们也依旧无法改变被我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下场。
杨志和刘糖在等着戴宗查探的结果,却不知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摆在了步千帆的案头。
作为步州城的城主,在步州执政已逾三十年的步千帆对步州的掌控力超出任何人的想象。刘糖他们自以为做得隐秘,厮杀时四周并无其他人,事后也没有留下活口,却不想还是没瞒过步千帆的眼睛。
“这小子究竟要做什么,纵然你是惧怕那邪灵,不想让自己的下属去送死,也不应该如此做才是。你可知自己这样做会得罪多少人,会平白竖下多少敌人?”
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柩照入古色古香的书房中,给屋内带来更多光亮的同时,也将某些角落映照得愈发阴暗。
步千帆坐在木椅上,夕阳最后的余晖将他的面色映得通红,好似涂上了一层胭脂,艳丽中带着诡异,诡异里却又透着滑稽。
步涉就站在他身前,父子俩隔着一张桌案。前者低眉垂目,眼观鼻,鼻观心,哪有半点在外时的登徒浪子模样。
“涉儿,你观那人如何?”
“孩儿与他至今接触不多,为了不影响父亲的判断,不敢妄言。”
步千帆嘴唇微动,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来。
不敢对白羽轻易下断语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步涉却没看透这一点,步千帆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子还需要更多磨炼。
“你呀,少花些时间在女人身上,将心思放在正事上才是正理。”
步千帆提了一句,也仅仅是提了一句。他也曾年轻过,自然明白在步涉这个年龄漂亮女人的吸引力有多大。想当年他年轻的时候也没比步涉好多少,只不过后来玩够了,懂事了,就把心思花在了正事上。这么些年下来,反倒比许多同龄人位更高,权更重。
在贵族的圈子中有一种说法,那就是年轻时玩得越疯,日后收心了就越有出息。
且不论这句话究竟是谁说的,反正步千帆以亲身经历而言,感觉它有道理,所以他才会这么容忍步涉。
“只是三个家仆而已,那人手里可用之人也只有这三人,父亲大可不必在意。”
作为白羽的同一辈,步涉心中对白羽并不服气。他可是步千帆唯一的儿子,将来是会继承步家家业的,而白羽虽然有个吏部侍郎的爹,可他只是个婢生子,注定无法继承家业。别看现在步涉对白羽称兄道弟,实际上两人有本质的不同——步涉的人生已经稳了,而白羽却还需要努力打拼并且有很大可能努力之后还无法及得上现在的步涉。
同样是玩,富贵人家的孩子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他们有本钱,可以肆意挥霍,可以浪费青春,平民家的孩子真的没法比。
“不可大意。”步千帆斥责步涉道,“收起你的漫不经心,上次就是因为你没在意,这才让他出了城以后脱离了我们的视线,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天晚上他偷溜出城是为了什么。”
“父亲教训的是。”
步涉低头认错,心中却顶了一句:管他白羽出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总不成那天晚上乱葬岗邪灵的事是他白羽弄出来的吧。区区一个三品灵师,他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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