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皮套的手在小心的摸索着,仵作将从姚七身上搜出来的东西放到了一个托盘上。其中大部分是颜色不一的小瓷瓶,剩下的则是散碎银子和银票,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小瓷瓶内装的不用说,都是歹毒的害人之物,那是五莲教徒众行走江湖时惯常使用的毒粉,毒药。而散碎银子和银票都没有标记,你要查又能往哪里去查?
想要通过姚七的随身之物找到线索,进而顺藤摸瓜的揪出更多五莲教教徒来几乎没有可能。
“这狗东西,连条线索都不给我,看老子不给你在城门前立个杆,让你在上面好好凉快凉快。”
过三刀双手叉腰,嘴里愤愤的骂着,眼角却不停的往白羽脸上瞟。
一天之内,白府的二公子遭到同一个人的两次刺杀,人家会怎么想?
会不会认为步州城的捕快无能?
会不会把他过三刀当作尸位素餐之辈?
白天的那一次可以说是突发情况,你过三刀来不及反应,那晚上这次又怎么解释。
错非白府里有能人,不但留不住这个刺客,白二公子都有性命之忧。
当他们还在全城大搜捕时,人刺客已经杀回到白府,出人意料的对白羽进行二次行刺了。要不是白府来人通知他们,他们还在满城找人呢。
一想到这个,过三刀就感觉自己的老脸被人打得啪啪作响。
自己的前途堪忧啊。
要知道这位白二公子的老爹可是朝中侍郎,而且人还是吏部的,真让人不满了,人都不用特意针对你,稍微歪歪嘴就能让你的仕途完蛋。
过三刀愁得头发都快掉了,在他的辖区白羽一天之内被五莲教的妖人刺杀两次,到底是白羽同你五莲教有深仇大恨呢,还是我过三刀与你们仇深似海,你们要这么害我。
与过三刀的焦躁不同,白羽很是淡定。作为被刺杀者的他反倒出言劝慰过三刀:“过捕头不用担心,我这不是没事吗。查案我不在行,就不插手了,我相信过捕头会给我一个交代。”
白羽不说还好,说了过三刀反而愈发担心。
根据过三刀的经验,像白羽这样的公子哥说话很多时候你得反着听。他说没事,那就铁定是把这事记心上了。他说他不插手,相信我会给他一个交代,那就意味着他会盯着这件案子的进度,自己必须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并且还得尽快才行。
五莲教可不是一般的存在,那是朝廷都灭不干净的乱党,我一个步州城的捕头又能有多少办法。
想了想后,过三刀对白羽说道:“近年来五莲教在朝廷的打击下已无法在中原立足,只得远赴步州等边陲之地,我料这妖人必有同伙,还望公子多加小心。”
以前五莲教是在晋国腹心之地活动,谁让那里的生活相对富足,百姓手中有余钱,能更好的敛财呢。但自从被朝廷定为乱党之后,五莲教的生存日益艰难,逼得他们只能往朝廷控制力相对薄弱的地方发展,如步州这样的边陲城市开始走入他们的视线。
过三刀推测,这被杀死的刺客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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