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匠一开口,郑如娇的脸色如同雷击一般僵住了,“没见着首饰,这怎么可能?我刚刚检查过了。石桌上的机关已经偏移了位置,说明已经打开变换了方位。
如果你发现了机关,一定会打开石桌,石桌之内有个小匣,匣内就是首饰盒子。打开了机关,拿走了首饰盒,机关的方位才能重新切换。只有打开机关着才能做到,你一说到机关,就已经撒了谎!”
郑如娇急得两眼喷火,“快说,你把首饰藏在了哪儿了?”
这场面甚是紧张,连空气也凝滞了。
花兰的心一沉,若郑如娇所言非虚,这花匠倒真可以,可又转念一想。
不对,郑如娇的话里破绽百出,既然机关打开了,机关的方位就会改变。那么,她又是如何得知这些打开机关的呢?
难道,楚白山会把机关的打开方式告诉郑如娇?
这么贵重的首饰,楚白山会如此疏忽的告诉郑如娇么?
她心中生疑,抬眸注视着郑如娇。
“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说是小的偷了主人的东西藏起来,还弄了什么机关?”
花匠惊得魂都飞了。他虽不知这首饰的终究意思,但他知道,楚白山是富可敌国的有钱人。平常的首饰就价值不菲,何况又是送给大夫人的寿辰礼物?
吓得他“噗通”跪趴在了地下,连连叩头:“小的什么也不懂,贱内也什么也不懂。小的回来时就见她傻傻盯着小亭里的石桌,石桌一分为二,里面的确有个空匣。但是没有什么盒子,也没什么首饰,只有一把凶器。”
“凶器?”
郑如娇此刻冷汗滴下来:“你,你,你说什么,这里面的东西已经换掉了?凶器,什么凶器?”
“是把尖锐锋利的匕首,主人!”
花匠一指石桌的中心位置,“就在这下面,小的想从里面取出来,交个主人。可是贱内怕死了,说是有毒,刚刚抓了小的手一慌,这石桌不知为什么就又合上了。小的不懂机关,贱内更不懂。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后来小的和贱内又仔细察看,这机关就再没启开过。”
“首饰变了匕首,这怎么可能?”
郑如娇怀疑的盯紧了花匠:“你说你媳妇开了机关是不是?”
“啊?”
花匠不知她要问什么,圆睁着大眼迷茫着看向郑如娇,嘴巴踌躇蠕动着,不知说什么话。
春蚕在一旁看着实在是难受,上前就问:“大虎,你媳妇呢,叫她过来。咱把话都说清楚了,也好让这位少奶奶死上这颗心了。”
什么死上这颗心?
花匠的眼珠动了动,眼神迟疑着落在花兰脸上。
“去吧,把你夫人请过来吧。”
花兰点点头,脸色温和着道。
花匠的脸色并没哟改变多少,慌着神从地上爬起来,连跑带颠的回了茅草屋。
众人的目光跟随装着他,不大会,茅草屋里只出现了他一人,神色慌乱跌跌撞撞着跑了回来。
人如同抽去了魂魄般“噗通”倒在地下,“主人不好啦,贱内,贱内,贱内被杀啦!”
“被杀?”
花兰脑海一乱,提步奔向了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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