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哎呀,喜鹊!你哭什么?我家主子本是大着呐。瞧瞧你这满脸花,你是哭给主子看,还是哭给楚白山看?咱们烦着,不是正中着楚白山的道,他还巴不得咱这边乱着呢。”
春蚕一直憋着没开口,眼见皇后娘娘愁着锁着眉头,忙向喜鹊挤眉弄眼着提醒。
春蚕几句话,喜鹊连忙擦眼泪。
是啊,尹公中了毒,虽然去抓药了,到底能不能解毒还是未知。昨天的那味草药还没配齐,要找辛芷这味草药可不是容易的事情,自己不是给主人多添烦恼?
这是怎么了,关键时刻竟是糊涂了?
喜鹊擦了擦眼泪,强颜笑脸,“公子放心,喜鹊之后再不会拖公子后腿了。”
“这样才好。”
花兰吐了口气,“眼下是咱们齐心对付这些暗中捣鬼的阴险小人,大家不能乱,也不能急。是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时候,咱们大家都谨慎小心些就是了。”
“公子说的是,老朽这一急,倒真是老糊涂了。”
喜老伯也猛然醒悟,忙一拉喜鹊:“对啦,俺家喜鹊可不怕毒,公子吃饭睡觉都带着她好了。有喜鹊在,没人能害的了少公子。”
“喜老伯,您这是?”
花兰本来就低喜鹊这件事情存着疑虑,听了喜老伯一说,心中豁然亮出一道光来,连忙问:“喜鹊真的是百毒不侵,您能不能详细的说上一说?”
“喜鹊两岁那年,家里没了柴,我就带了她到城外的大荒山去砍。结果一不留神,被一条古怪的百花蛇给咬了,当时真是九死一生命悬一线。也是我这孙女命大,正巧有个采药的道士经过那里。”
“大荒山有种很奇特的东西,光溜溜长在树干上,吃也不能吃,干什么都能用。这道士倒是采了一大筐,看见喜鹊中了毒,掏了小药瓶,从里面倒出颗鸟蛋大小的药丸给喜鹊吃了。别说,竟然救了命不说,从此之后,喜鹊再遇了毒液没事了。”
喜老伯一解释,花兰终于明白了。但她对喜老伯的话感了兴趣:“树干长了东西,那是什么?”
桌上有纸笔,花兰想了想,提笔蘸墨画了几种菌类植物给喜老伯看:“您看看,会是这其中的哪一种?”
笔墨没有颜色,喜老伯仔细审视了一番,才I指着形状类似木耳的图案道:“有点像这些,不过没有这么复杂,也不是黑色,是红色。”
红色,那是什么?
“是长在树干上,有很多吗?”
花兰想象着这种菌类的形状,红色的,比木耳的形状简单,会是什么?
花兰画了几种蘑菇,喜老伯都没有指认。这说明,这种菌类一定不是蘑菇,会是什么?
“这种东西会有很多吗?”
“以往是有很多,自打那个道士来了之后就没有了,不知道是什么。”
喜老伯摇着头,又一想:“不过,这两年好像又长出来了,不过很小,大概不是一年两年就能长成的。公子若是有些兴趣,不妨去看看,就在大荒山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