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味,还有甘木和柠香,老朽尚可帮助公子找到,可是这味辛芷就不同了,这味草药,只有公子亲上凤栖山才能采到。”
伏地本是很普通的草药,但这位草药对于解药缺一不可,何况花兰还需要调制预防曲兰香的解药才行。
清规门防不胜防,既然不是要她花兰性命而来,必是有所图谋,有了预防的解药,至少可以变被动为主动,或可查出其中的真相来。
这样一想,她便问:“老先生,凤栖山上能采到辛芷,为何药铺却买不到?”
“公子有所不知,这辛芷略带毒性,常人配药恐是心思不纯,故此国君早下了旨意,不得私自买卖。而况,这味草药只是特症患者所需,药方上也极少用到,有许多的替代草药,不妨医患。所以,大周的所有药铺都买不到此味药草。”
“原来如此。”
花兰点点头,看来这凤栖山常人也不好容易采摘到辛芷了,便问:“老先生,如果说不允许采摘,到了凤栖山就可以有吗?”
“公子有所不知。”
老先生又捋了下雪白的山羊胡,倒笑了,道:“看来公子对此地不甚熟悉啊。”
“是啊,不瞒先生,花某来京都城刚刚几日,没想到竟然遭遇这么多棘手之事。还请先生一定赐教指点迷津,花某定然感激不尽。”
“无妨,无妨,少公子客气了。”
老先生敛着笑容,点头:“这就对了,京都城的人都知道,凤栖山是皇家禁地,只有持了太医院的牌子才能到清风观去找观主长虚道长,要来这辛芷。”
他一声叹,“不是老朽泼了公子冷水,如今公子没有太医院的门路,怕是这味药可要找到替代品才行。”
伏地的替代品倒有几样,可是要有准确的疗效,非是辛芷不可。
清规门果然非凡,这一味药,竟将花兰难住了。
老先生见她为难,提笔写了三味药草,落枣,花地,香桂芝。
花兰明白,却摇头,“老先生,这味解药非是辛芷不可,老先生能不能帮着花某再想想办法?人命关天,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采到这辛芷?”
花兰说罢,从袖口拿出一千两银票来递向老先生。
老先生却一摆手,拒绝道:“公子出手大方,非是平常之人,可惜老夫真的爱莫能助。私贩辛芷乃是重罪,轻则流放,重则砍头。公子还是不要为难老朽了。”
花兰将他不收银票,无法勉强,便将银票收了起来,又将抓药的银两付了,请老先生抓了药草出了药铺。
看来还得找到寿安王才行,只有他才能找到太医院的证明文书,到凤栖山上去求到辛芷。
回来的路上,花兰的脸色一直凝重,喜鹊本来就不爱说话,这下更是沉默了。
曲兰香的失效时间若让花兰不易察觉,时间一定不会很长。
花兰将那枚解药收起,暗暗打定了主意。
回到府上,她暗暗嘱了花大留意中院周围的动静,自己和喜鹊各自回房歇了。
花兰折腾了半夜,自然疲惫不堪,人倒在床上,眼皮就落了下来。
睡了有多久,她是昏昏沉沉,直到耳边的春蚕大叫起来,她才朦朦胧胧着睁开眼睛。
“主子,不好啊,尹公中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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