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见笑了,吃了饭我便回武馆了。”
廖沧海轻轻抚了抚右臂,一笑:“这点伤算不上什么。”又一凝色,问:“听说大公子最终落败,廖某这伤也算不白挨了。不过,大公子果然武功高深莫测,廖某倒是好奇。”
他定定看着花兰:“不是廖某多问,敢问花公子,大公子是不是和安国寺有什么瓜葛?”
廖沧海是习武之人,又开着武馆,自然对江湖各门各派的武功招式多有了解。识破寿安王的招式不足为奇,但花兰却不想说的太多。
她只好打着哈哈,“廖馆主有所不知,我这位大哥自小就在外面闯荡,又最喜欢习武,什么样的招式和门派都研究过。家父宠着他,花大钱请了各派名师高手教他,安国寺的武功,他是最痴迷。”
“呵呵,不瞒廖馆主,他的这些招式,就连我这个做兄弟的都不懂。廖馆主博闻广阔,在下深为佩服。”
花兰的几句客气话绕开了廖沧海的好奇。她又拿出一万两银票交给花三,示意让他交给廖沧海,道:“今日若非廖馆主在,花府这乱摊子不知会成什么样子了。侥幸得胜,真亏廖沧海出手相助,花某一无是处,就是银子尚还有些。这些银两不多,廖馆主切莫推辞。花某还有朋友受了重伤,就先不打扰廖馆主用膳了。待看顾了朋友,再来和廖馆主说话。”
花兰一向出手大方,廖沧海是对这个财大气粗的少年公子有些欣赏,自己的确用心尽力,之前的一万两银子算是受之无愧。他是开武馆的,自然出力拿钱,但是花兰如此大方,他还是感动了,一摆手笑了。
“花公子不必客气,廖某之前拿了公子银子,相助的话不敢提,受托尽力理所应当。这一万两银票,实是不敢接受。”
他指了指手臂上的伤:“这点小伤真的不要紧,习武之人连这点小伤都要放在眼底,腥风血雨要怎么闯?公子去忙吧,廖某这里自会随意。少公子也不必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
廖沧海推辞,花兰向花三使了个眼色,花三意会,拿着银票没动,花兰乘机道:“那,我先失陪一下,待忙完就会过来。”
“少公子不必客气,你忙,你忙!”
廖沧海何等聪明,自己客套,这有钱公子执意要给,再客气不收岂不成了俗套的不识时务?
他虽正直,但也不是冥顽不灵看不懂形势。花兰出了门,花三一说客套,他就将一万两的银票收了起来。
花兰离开廖沧海的客房,来找东方世玉看望司徒杰和司空斩。
两人的伤势都不轻,都躺在了床上。
客厅摆了晚膳,东方世玉和豹头都没动碗筷,坐在床边脸色沉重的注视着二人。
东方含烟虽然任性,此刻的眼色也能看出来,静静站在哥哥东方世玉的身旁,满脸也是焦虑。
花兰带着春蚕一进门,她就跑了过来,关系着问:“花公子,比武结束了?”
东方含烟的脸上不仅有关切,更带着紧张。
她是看到花兰走进来是一脸的凝重,以为比武失利,不安的愁着道:“少公子,胜负乃兵家之常事。大公子如比厉害,说服花公子身边都是了不得的人物,这样,公子就不会受到旁人的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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