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那几个人呢?”
这功夫,春蚕已经得了信儿,“主子,那个戴银面具的男子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
花兰一怔。
她还不知道这个银面男子的来路和真实身份,她拧了拧眉头,“他走时,没说什么么?”
“没有。”
春蚕摇头:“花三说那男子恢复了精神就走了,走时什么也没有说。”
“什么话也没有说,这倒真是个怪人。”
花兰呆着眼想了想,没想出什么头绪来,便又问:“中院怎么样了?”
尹震南在中院,主子是在问花脸,春蚕却摇头:“不知道。”
尹震南受了伤,他是不便暴露自己的身份,有喜老伯在,花兰只好道:“去看看。”
中院的客房就是春蚕住的西厢其中一间,此刻的尹震南正凝着眉头斜倚在一只躺椅上,见门外的脚步声来,脸上更多着痛苦发抖表情,连眼睛也闭上了。
尹震南受伤严重,花兰是心里紧张,走进房里小心翼翼,见他不动,便没打扰,小声对身后的喜老伯道:“喜老伯,您快去安排下晚膳。”
花兰一提,春蚕这才想起预定的酒菜。
连忙和喜老伯一起出去了。
房里没了旁人,尹震南这才强打精神坐了起来。
他摘下脸上的面具,表情尴尬略带痛苦:“花公子,真没想到大公子的武功是在尹某之上,未能帮上公子,真是惭愧。”
“尹馆主哪里话?”
花兰不知道尹震南是被银杏惊扰失神措手才败给了寿安王,此时不知说什么才好,唯有无限感激:“尹馆主受了伤,花某无言以报,只希望尹馆主早日养好伤。若有什么要求,花某一定尽力而为。”
花兰的坏出了口,也没想太多,尹震南的眸光深处却闪着狡黠,他的脸上仍挂着痛苦,故意用受伤的这条手臂去撑躺椅打算撑起身体坐起来,不知是真的疼痛难忍,还是多着故意,手一用力,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花兰连忙扶住他,关切道:“尹馆主还是躺好,待伤势好转,再动不迟。”
“唉!”
尹震南乘机叹了口气,手又放下来,这下连欠着的半截身子也躺在了躺椅上,装着痛苦难当道:“看来尹某是要在花公子府中盘桓数日了。”
尹震南有意在花府养伤,花兰想得简单。
尹震南的左肩被寿安王的青锋剑刺中,青锋剑锋利无比,一旦刺中,必伤筋骨。料是尹震南武功极高,,伤口也被刺入很深。若再此时,遇了强敌,尹震南一定处在了劣势。
伤势是因花府比武而起,花兰自然不能怠慢,忙客气道:“尹馆主不必客气,尽管住下。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花某一定尽心竭力。”
花兰只是客套话,尹震南却正中下怀,虚弱弱勉强一笑,道:“花公子也不必麻烦,只需银杏姑娘照料尹某即可。”
他的眼中闪着狡诘,带着半分的迟疑,“花公子不会是为难吧?”
是啊,不为难才怪。
花兰心里咕噜,但又一想。
尹震南即打算住下养伤,她也没有什么理由赶他走。只是没几天,她就要离开,到时候,尹震南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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