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寿安王不来,这酒菜要怎么办。比武能用多少时辰,可也不能无休止的等下去。
大家饿肚子,不是让她难堪?
寿安王选的真是好时辰,酉时。
花兰正犹豫,喜老伯的眉色一挑,惊喜着走到花兰身边小声道:“少公子,大公子来了。”
寿安王来了?
花兰抬眸看向府门方向,喜老伯却暗暗伸手向屋顶一指,悄声道:“大公子在上面。”
花兰一抬眸,可不是,屋顶上坐着个男子,一身素白的粗布袍子,清冷冷的轮廓卧在瓦片上,正拿着一个酒壶在喝酒。
不过,寿安王的脸上也戴着个面具。
他这面具有些奇特,是一只黑翼的蝴蝶贴在双眼。
此刻的夕阳正吐尽最后一抹余晖,红彤彤的霞光照在面具上,加上燥热的酒气,寿安王的冷峻煞气逼人。
寿安王在屋顶有多久了,大家都没注意到,可是酉时到了,他还不下来,独自引起酒来就有些失礼了。
花兰忍了忍,把春蚕叫了过来,问主意:“现在怎么办?”
主子没主意,春蚕更没主意。不过,她灵机一动,扯开嗓门向屋顶的寿安王喊了起来:“大公子,你说是要比武,怎么还不下来,难不成是怕了么?”
春蚕的激将法还真管用,寿安王将酒壶向空中一抛,仍在屋顶一纵身飞下来,走到花兰的面前,唇上扬着一抹嘲意,道:“真是没有想到,公子竟然请了这么多高手来?”
盛安皇后真是越来越神秘了,寿安王眼神一扫,就看出了庭院里坐的都是顶级功夫的高手。
他冷笑,自己死低估了盛安皇后的实力。不过,他也没有放在眼底,抬步走到比武场地,想着桌上的几位一扫,道:“不知哪一位要和本公子先比一场?”
这就是大公子?
东方世玉的眸光一滞,寿安王带着面具看不清脸,身形衣着和举止却没有改变,他一下子就认出了是寿安王。更是吃惊,这位花公子究竟会是什么人?
一个女儿身,金山一样的银票不说,还和寿安王称兄道弟,怪不得敢惹楚白山和定远侯。
定远侯和寿安王怎么比?寿安王可是皇上的兄长,如今的摄政王。
寿安王这是想干嘛,没事调教调教大周朝的武功高手?
谁人不知,他是安国寺的净尘大师是关门弟子,放眼大周,有谁会是净尘大师的对手?
他心底暗暗吃惊,双眸落在一脸淡定的花兰脸上,更加上怀疑。
花兰脸上的表情虽然淡定,但小心脏却紧张的不行。她是担心着这场比武的胜负,这可关系着她要提出的条件。
她更关心着比武之后,要是输了,自己将要何去何从?
是跑路,还是被寿安王拎小鸡似的拎回皇宫。
所以,她的眉心微微蹙起,有心人一看就是心慌意乱。
花兰紧张这场比武,东方世玉看出来了。他心里多着复杂,暗暗向豹头递了个眼色。
豹头会意,连忙向一旁的司徒杰和司空斩使了个眼色。
司空斩年长司徒杰几岁,先站起来走到比武场地寿安王对前,一拱手:“在下不才,先向大公子讨教几招。若是学艺不精,还请大公子手下留情。”
“请吧!”
寿安王抬颈挺背一站,很傲慢的对司空斩一摆手,意思很明确,根本没把司空斩放在眼底。
司空斩也不恼,稳住步伐,一伸手向寿安王面门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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