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越想越复杂,自己的疑问竟是越来越糊涂,最后很疑惑的看向花兰:“花公子这话有些说不通啊?”
“哎呀,尹馆主!有什么说不通,寿……”
春蚕连忙解释,她一急,差点将寿安王三个字说出口,刚吐出个“寿”字,花兰就一伸手,暗暗抓了她的手腕一下,她忙改口:“啊,呵呵。不对,是大公子,大公子!大公子自持武功高强,非是逼着我家主子找出高手和他比武。这不是主子听说尹馆主是绝顶高手,请您帮忙,一定赢过大公子。”
“可是?”
尹震南终于听明白了,这有点像是两个兄弟玩乐游戏。一个倔上来,要这样,一个又要耍着脾气要那样。
两兄弟之间的这点破事儿,他插上一脚算是什么事儿?
何况他本就眼高于顶,若非为了银杏姑娘,他才懒得耐下性子来听这闹剧的啰嗦。
于是一拱手,笑道:“原来是花公子的家事。可惜呀,若说是旁日倒可商量,尹某一定义不容辞。只是今晚酉时,时间太是仓促,我已经有约了不方便去了。”
“可是?”
尹震南委婉拒绝,让春蚕长了嘴说不出话来。
这下可怎么办,这是又坏了主子的大事儿了。尹震南的话一出口,要收回去可就难了。
她张着嘴,很惆怅的看向了主子。
花兰没动声色,低着头正吃春蚕刚刚择好了鱼刺的雪白鱼肉。鱼肉的味道鲜美诱人,花兰吃得很投入,这种投入带着点忘我,似是压根没注意到尹震南在说些什么。
花兰的表现是做给银杏看的,这时节银杏早跃跃欲试,想好了对策。
尹震南挨在她的右首坐下,椅子故意挨得和她很近。银杏不傻,自然知道他的意图。她放下饭筷,很娇嗔的叹了口气,对尹震南道:“尹馆主,你这是故意推脱我家公子呀?”
“银杏姑娘哪里话?尹某区区草莽,蚁虫一样的人物。别说是没时间到花公子府上切磋,即便是有时间也是班门弄斧,哪里敢和武功高强的大公子比武?推脱二字从何而来呀?”
尹震南是挑明了,银杏姑娘开口也不好使。
他是威震四海的震南武馆的馆主,别说还有天下无敌的武功,就这一个馆主的头衔,他也绝不会去做什么小丑一样的人物,跑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任性有钱少爷家去,充当什么可笑的打手。
尹震南想到的是他的声誉,但看在银杏姑娘的面子上,口气还是极尽委婉:“尹某倒是对银杏姑娘很有些兴趣,听说,姑娘掌心有颗豆子大小的血胎痣,不知是否是真?”
“血胎痣?”
银杏果然被转移了视线,她很吃惊的看了眼尹震南,右手的手掌张开来。
银杏的掌心有颗蚕豆大小的血胎痣,这种血胎痣很难得见,略带微微的紫红,如同一滴鲜艳的血珠润开,浓艳艳夺人双眼。
真的是血胎痣呀?
民间传闻,有血胎痣的人主大富大贵。
春蚕看着银杏,心底嘀咕:“果然民间传闻都是不可信的,银杏不过是个青楼女子,即便是个花魁,也不过是男人掌中的玩物。有血胎痣算什么,可惜跟着的主子是皇后娘娘,不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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