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蚕不情不愿,自然没了脸色。
主子既然吩咐了,她也不能不答应,带着银杏下了马车。
她心眼多,没带银杏到主子的房里,而是将她带到了自己房里。
花兰许春蚕是姐妹,住的自然姐妹相待。春蚕的房间和主子无差,银杏一踏进门就误会了。
她左看看,右看看,心中甚是满意,便大大方方的坐下来,等着春蚕伺候。
春蚕一将面容哭花的银杏往房里领,暗里见着的喜鹊忙吩咐了仆人去打水。
仆人打了水,喜鹊亲自端进门来。她没开口,默默放在了一旁,但没离开,打算伺候这位新进府的漂亮姑娘洗漱。
喜鹊一进门,春蚕就冷下脸:“喜鹊,你出去,这里可不用伺候。”
春蚕一说,口气又很冷硬,喜鹊便识趣的离开了。
“原来这就是公子房里的小丫头。”
银杏时没介意春蚕的态度,爱伺候不伺候,反正自己也是花公子的人。以后自有花公子为自己做主。
她看了眼默声走出去的喜鹊,暗暗一惊:“花公子真是眼光好,身边的小丫头都是绝色的,自己以后可要小心了。”
喜鹊生得好,人又娴静知礼,自是比上银杏的风尘妖娆更胜几分,这让银杏心底多了稍稍的戒备。春蚕不理她,她洗了脸,走到梳妆台前自己整理了妆容。
万花楼是什么地方,胭脂水粉自然不少。可春蚕在南宫将军府里带惯了,小丫头哪有什么涂脂抹粉的时间,就算是有,也没那点银子使用。她的月银都给了老妈治病,小丫头从来未对胭脂水粉这些物件上心,就算跟了皇后娘娘,她也就备了些涂脸的面霜。当然,这些都是花兰调制送她的。
春蚕今年一十二岁,脸上的皮肤水嫩嫩,没有半点瑕疵,又是男装,自是没什么胭脂要搽。
银杏两眼瞪着梳妆台,一盒水粉和胭脂也没瞧见。
春蚕在一旁虎着两眼,她也不敢问,只好匆匆整理了一下发髻,便和她回来见花兰。
没了浓妆艳抹,银杏的姿容倒有些清新如玉的气息。
花兰见了也没说什么,待银杏和春蚕坐好,便吩咐了花三赶车,去震南武馆。
花三赶车出了荣昌大街,要向震南武馆的方向隆兴大街上赶时,花兰在马车里挑了下门帘,刚好看到一家酒楼。
她从早上匆匆去了虎威武馆,回来又匆忙和何啸云交接了账目,再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万花楼。这一路连口水都没顾上喝,此时早是口干舌燥。只是她心里堵着大大小小的事情,竟是毫无察觉,此时见了酒楼,蓦然的一惊。
自己没吃东西倒是小事儿,可花三和春蚕还有这位银杏姑娘平白的饿着肚子,就有点大疏忽了。
看看天色,未时已过,大家一定饿坏了。
花兰忙叫花三停了车,“先吃个饭再去不迟?”
吃个饭要用上多少时辰,花三心里打鼓。他从早上到现在急匆匆就为主人着急,眼见着还有一个多时辰就到酉时了。虽然有银杏姑娘在,可是说服尹震南能这么顺利吗?
银杏又是这么讨厌尹震南?
“少公子,还是先办了正事儿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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