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海山玉的白玉玲珑冠做工真是精致,莹透白润的海川玉原本就光华四射,加上河神出手不凡的雕工,更是锦上添花。
放在桌上,正午的阳光刚刚好有些炙热,白玉的莹润光泽和这炽热的阳光交融,自是华丽无比,亮人眼珠。
银杏扫着桌上的宝贝,暗暗看花兰。
这位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年,出手竟是如此豪阔,能入上老鸨艳无双眼底的人物,一定非同寻常,看刚刚老鸨对自己的态度,这位一定是个金主无疑了。
十三四岁的少年男子,花钱如此大方,人又长的俊美。
银杏的美目吊起来,稳稳向花兰的对面一坐,朱唇轻启,缓缓如翠,道:“极是公子有时相问,不妨直言,若是能够为公子尽上绵薄之力,银杏自是不会推辞。”
银杏扫见白玉玲珑冠时,眼神中的慵懒少了几分,花兰看出有几分打动,便知这位花魁也是个贪财的。
贪什么,他花兰都有些棘手,就是银子,她可有的是。
“姑娘直言坦率,花某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花兰一拱手,“实不相瞒,花兰如今有件为难事情要求上震南武馆的尹震南。我听说尹震南仰慕姑娘非止一日,姑娘出面,必是能助上花某事半功倍,不知姑娘可否相助?”
“尹震南?”
提到尹震南三个字,银杏眼中的那丝精神顿时没了光彩。她竟眸色轻缓的落在花兰脸上,“尹震南有什么了不起,人长得丑,德行也不过尔尔。花公子有的是银子,还怕请他不动?他本就是个贪财的,公子多拿几两银子就是,犯不上我要心里恶心,这相助的话,算我白说。”
说的轻巧,尹震南要是真能拿了银子办事,我花兰还上你这万花楼找你银杏干嘛呀?
花兰肚里咕噜,表面却不敢挂出来,“姑娘说笑,若真是如姑娘所言,花某也不到银杏姑娘这里套上没趣了。”
她费了好大的劲儿,装出一副讨好样来:“花满楼欠下万祥居八千万两银子,郑康宝答应比武之后输了一文不取。姑娘不知,非是花某拿不起这八千万两银子,实是郑康宝仗着府里有个武功高强无人能敌的人物欺人太甚。”
“花某耳闻震南武馆的尹震南方可与之抗衡,可惜之前花府缺人手找上去时,曾经因了楚白山的缘故被推辞。姑娘不知道,花某初到京都城就得罪了显贵定远侯的楚白山。我是无心,都怪年纪尚轻,不懂世故。无心之举被有心人记上了仇,尹震南此人,花某尚未谋面,而今傍晚就有一场比武在花某府中。若是,没了胜算,花某日后恐难立足京都城了。姑娘若有怜悯之心,请求助上花某一臂之力可否?”
“我听说,花满楼与万祥居的比武是在明日之时,花公子这是话从何起?这么急,难道万祥居的比武改期了?”
花满楼与万祥居的这场比武,在京都城闹的沸沸扬扬,银杏也不是闭目塞听,自然听了满耳。
她一怔,定定着看着花兰,唇角圆润一撅:“尹震南那家伙真有这么大本事,花公子把他夸成天下无敌了呢。”
天下无敌不无敌,花兰倒是不想,抓住一只死马也得当上活马医。她早想好要向寿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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