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怀疑凝在眼眶里打转,落在东方世玉的脸上。
东方世玉却低下了头,自从进了益泰和,他就没出声。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花兰有点猜测不透,收回目光,抬眸看向男子:“说实话,我对首饰这些东西一窍不通,你和我讲什么海川玉没什么用,你就说说这些首饰,为什么比那些首饰的价格还有高吧?”
“公子真是坦率。”
男子没想到花兰如此坦白,眼色中的冷意淡了几分,道:“海川玉是稀有的宝玉,这几件首饰只要八千万两银子真的不多。如果是大丽银楼,标价上亿万两银子也不足为奇。”
“看来,益泰和的首饰,价格是最公道的了?”
花兰看了看莹着晶润微光的海川玉首饰,“倒是真的有些与众不同。”
她向男子一拱手:“大公子做生意一板一眼,不卑不亢,本公子十分敬佩,这套首饰,我就百千万两银子买下了。”
花兰说着,一张手就要拿银子,何啸云去冷冷一挡,道:“花公子,这套首饰只定制不卖。”
“我要是偏要买下呢?”
花兰凝眸一暗,毫不退缩道:“开门就是做生意,难道大公子有生意不做?”
“有生意说都可以做,但是花公子去不同?”
何啸云很玩味的上下扫视着花兰,“花公子接下花满楼,花满楼有三笔未曾结清的首饰欠银。一笔是隆兴阁的五千万两首饰银子,一笔试万祥居的百千万两,而益泰和也有三千万两银子。你和万祥居的郑康宝约定三日进行比武,若输了赔上双倍一亿六千万两银子。而隆兴阁的二公子也找上了花满楼。公子此来,是来个益泰和一个说法,还是来买首饰的呢?”
你让我在益泰和的大门口等了一个多时辰,我在还你银子,不是变白痴了?
花兰挑衅的看着何啸云,冷笑:“你是以为我来做什么,还你银子?我从未在你这里买过一件首饰,凭什么?就凭你这童叟无欺一视同仁的公平?”
“公子说的好。”
何啸云的口气少了几分冷意,多了一份豪气:“益泰和支撑了几代人,可不是凭着落井下石发家致富挑起这些家业的。三千万两银子不算什么,千金散去还复来,公子若是定制首饰,我何啸云当然求之不得。若是提到无关旧账,既然不是公子买的首饰,银子当然不用公子来还。我不接待施舍,请公子回去吧。”
施舍?
花兰一惊,她终于明白她被何啸云冷落在店外的原因了。
花满楼欠益泰和三千万两银子,而这笔欠银是楚白山欠下的。如今花兰过来还他欠银,何啸云十分恼火,能扔出八十亿万两银子不眨眼睛的主儿,能少这几千万两银子吗?
白白送上给他益泰和三千万两银子,这和花兰当街施舍给乞丐有什么分别?
何啸云是断然不会接受这样的侮辱的。
让她在店门前登上一个多时辰,即便再等上几天,刚正不阿的何啸云也不会接受,她送上门的这三千万两银子。
花兰一想就明白了何啸云的用意,随即释然的由衷敬佩起来,一拱手:“大公子不愧是人中龙凤真丈夫,小弟有个不情之请,公子能否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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