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河神道:“老伯,我还有个好姐妹叫喜鹊,我想让她过来学学生意,不知老伯可愿意。”
“喜鹊?”
河神注视着花兰,眼神微茫一闪:“我听说喜老伯家的那个孙女就叫喜鹊,少公子不是在说她吧?”
“不愧是河神老伯,一猜就猜中了,可就是这个喜鹊么。”
花兰笑了,:“喜鹊在府里除了做饭什么事情也没有,来银楼不仅可是帮着您老人家改善伙食,还能学着买卖首饰。等她学会了,也能替您分担些不是吗。反正咱们的约定不变,喜鹊算是我的人,利钱的事情都是由我这边出,老伯也不用操心。若她果真不行,您再让她回府就行了,一切都随您的心意。”
花兰话说两头,留了余地。
河神却一摆手,拍了拍胸脯,爽朗一笑道:“少公子说哪里话,花满楼的伙计哪一个不是最出色的。放心,喜鹊这丫头交个老夫,保证给你带出一个比杜鸣飞不差的好掌柜。”
东家是个好心肠的姑娘,河神自然知道她的良苦用心。
喜鹊这丫头真是有福气,能够遇上这样的大贵人。
“哎!”
河神看着花兰,未免有些为喜鹊遗憾,“可惜啦,这位东家是个红妆女娃,要真是个年少公子,喜鹊这丫头就真变成凤凰飞上了天了。”
他这一叹气,花兰倒是误会了,连忙问:“老伯还有什么顾虑?”
“没有,老夫都很满意。”
他想说对你这个东家是极其的满意,话到嘴边咽下一半道:“花满楼的事务你就交给老夫好了,老夫绝不会让少公子失望。”
“那好,如果隆兴阁,万祥居还有益泰和的人来,您就让他们到花府去找我好了。”
花满楼的事务处理妥善,花兰交代了几句,就和东方兄妹辞别了河神。
其实,花街上还有两间楚白山的铺子,因为银楼的问题还没有解决,花兰便没惊动去查。
花兰已经接受了楚家有几天了。这几天里,这两家铺子的掌柜连头都没露,着意味着什么,花兰不得不多想几层。
有些人的眼睛在盯着花满楼的一举一动伺机而动,花兰就给他们时间,看他们把这坑挖得有多深。
多深她也不怕,有银子有银票,只要不是无底洞,她都不怕。
有本事就折腾,看谁折腾过谁!
况且,她已经想到了更好的应对对策。
有了河神的打气,花兰已经将楚白山的阴狠毒辣抛出了九霄云外去了。
等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管你什么楚白山,她早带着春蚕磨刀霍霍去闯江湖了。
她可没想留在京都城里等着寿安王找了皇上来抓她。
她没这么白痴,前面垂下个上吊绳,自己还乖乖伸了脖子向绳子里钻?
等着看吧,小样儿。寿安王有什么了不起,我有脚,你还管得住我这双脚跑到天涯海角去!
想想就兴奋,花兰的手掌比划成个刀样儿,噌噌望空“唰唰”挥了两下,“哼,来无影去无踪,风风火火闯九州。”
她这一比划,吓得车上的春蚕脑袋一晃:“皇后娘娘这是怎么啦,不会是急昏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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