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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河神的大管家童伯,他这一关过了,就能见到河神了。”
东方世玉小声对花兰道,向童伯拱手一笑:“童伯好,多日不见,童伯越发烁悦生辉了。”
“哪里,哪里。半老头子,哪有什么光彩可言,少东家还是这么会说话。”
童伯伸手一摆,将众人请进门,又小心的向小巷深处望了望,将没其他人,随手关上了院门,问东方世玉:“不知这位年轻的少俊是何人?”
童伯指的当然是花兰,东方世玉也不隐瞒,忙介绍:“这位是花满楼的少东家,此来是为给河神大人送银子来了。”
花兰有意还清河神的欠银,东方世玉这样开门见山,倒让童伯对花兰另眼相加,自然眉眼带笑:“早听说花满楼的新东家是个一掷千金不眨半点眼色的贵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老爷正为花满楼的事务发愁,没想到,公子倒是主动上门,真是意外。快请,快请!”
花兰买下楚白山的产业,将他赶出了京都城,这消息满城风雨尽人皆知。河神也没闭目塞听,自然也知晓了。童伯一听是还银子,更为主人高兴。
他在前面引路,几人绕过茂盛的樟树林子,来到后院的闲居小筑。
河神正坐在院内的紫檀桌边饮茶,见了来人也没抬眼皮。
童伯连忙欠身上前,小声在河神耳边说了几句。
这些话,大概很令河神满意,他放下手中的茶盏,抬了眼皮漫不经心的打量东方世玉身后的花兰。
“见过河神大人。”
东方世玉连忙向花兰一递眼神,上前施礼。
花兰会意,也忙躬了身施礼。但她没有开口,以她花满楼东家的身份,应该如何称呼眼前的这位鹤发童颜骨骼清奇的老人,她还没有想好。
好在河神听了童伯的介绍,已经对花兰产生了好感,自然不会计较细节,一摆手,向来人道:“坐吧,有什么话坐下谈。”
“好呀。”
东方含烟从没来过东风巷,但她耳闻河神风采,见了本人益发惊喜:“老伯伯,都说您已经六十三岁了,可您的相貌一点都不像。如果您要将这些白头发遮起来戴上帽子,说您三十岁也有人相信呢。”
“是啊,是啊,老伯真是年轻。”
春蚕见东方含烟说的话,让河神脸上多了笑意,马屁也跟了上来。
“小丫头说话真动听,老夫真要回到三十岁就好啦。”
河神面色矍铄红润,下颌光滑没有半根胡须,看上去一丝老者的苍老也没有,倒像是个未老先衰先白了头发的青壮男子。
花兰上下打量,他除了一件淡青色的织文袍子略显与众不同之外,整个人身上没有半分的古怪气息。好奇升起,便问:“听说老伯已经闭关,不知道是我这人粗陋寡闻,还是确有其事?”
“老爷是惹不起楚白山,如今楚白山不在京都城了,这些说法自然另当别论了。”
童伯怕影响主人的生意,忙向花兰解释道。
河神低下头,沉吟了片刻,开门见山问花兰:“公子此来是为花满楼的欠银而来,即如此,银子带了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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