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这张臭嘴,怎么老给主子惹祸?
她偷偷回头看了眼花兰,暗暗叫苦,“皇后娘娘,奴婢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是这家伙太狡猾了,故意将话头引着主子上钩。”
上钩也好,上吊也罢,反正花兰的兴致是勾了起来。
妈呀,输了,这可是一亿六千万两银子,值。这个擂台一定得应下。
她正发愁银子没理由花出去呢,高兴得她一拍手:“成,就依你。你可不能反悔,输了翻倍,一亿六千万两银子,成交。”
“什么情况啊?”
唐睿有点懵,他怎么听,怎么觉得这位花公子是在向外仍银子的意思。
他的震惊,影响到了东方世玉,东方世玉还没开口,东方含烟就急了,上前一把挽住花兰的胳膊,小声提醒,道:“千万不能上了郑康宝的当。你不知道,郑康宝见有个干儿子叫花奴,是从昆仑山学艺回来的。力大无穷不说,武功更是无人能及的厉害。公子若是应了,银子指定是要输了,不能应,千万不能应下。”
她小声说完,又向郑康宝道:“你若真有本事,就把楚白山找出来,拉到花公子面前对峙。如果楚白山说是你家的银子是要花公子还还,那咱找尹正大人做个证明,谁的账谁来结清。”
“这里有你东方家的什么事?小丫头,你少插嘴,难不成你和这位少公子定了亲事?”
郑康宝胸有成竹,自然不会放过机会,眼珠狠狠瞪在东方含烟的脸上。都说这位花公子有的是银子,他不过耍些手腕,要回万祥居应欠的银子,没什么不对。东方含烟要搅他的好事,这可不行。
东方含烟今年刚刚十一岁,谈婚论嫁还早,郑康宝故意羞臊她,让她羞了一个大红脸,赶紧将挽住花兰胳膊的手放了下来,气道:“路见不平有人踩,你要欺负人,无论是谁当然管上。”
“说的好。”
郑康宝哈哈大笑,诡谲的眨着小肉眼,一拍手:“万祥居从来公平买卖,不想欺负任何人。擂台的事情是花公子提出来的,楚白山的产业也是花公子买下的。花满楼是楚家的铺子,如今自然就是花公子的铺子。花满楼欠下的银子,我不找花公子我找谁?谁欺负谁,难不成万祥居因为花满楼换了新主人,连欠下的首饰银子也不要了?”
“听清楚了,这欠账上写的可是花满楼,不是楚白山!”
郑康宝指了指账本和字据契约,皮笑肉不笑的挑着眼皮,对东方含烟奸笑:“你要真和花公子订了亲事,东方家的银子不少,先替他补上这个窟窿,之前的话当我白说。咱也不为难着谁,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可是,如果你也不管?”
他的脸板出阴狠来:“你就闪一边去,别多管闲事。这件事情可不是你一个小毛丫头管得了的。八千万两银子,三局两胜,若是花公子赢了,万祥居就自认倒霉,账本我当场撕毁。若是花公子输了,一亿六千万两银子,一文不少,当场兑现。”
郑康宝的眼神带着猖狂的鄙视,对花兰冷笑:“花公子,你不会是想赖账吧?”
“好,这个擂台花公子应下了。”
花兰刚要开口,郑康宝身后缓缓渡过来一个男子,高声应道。
男子一身素白袍子,一双凤眸凝着凌冽,花兰一看,惊得脸一下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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