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蚕没等主子再说什么,就将屋顶有侍卫守着这件事告诉了花兰。
“什么?”
花兰惊得差点一跳三尺,“不会吧,屋顶要是有人,自己这幻mi药粉迷谁去?”
她检查着自己的短胳膊短腿,又试着提着力气往上蹦。
小宫女本是民间穷人家的女娃,送进宫了不过混个饱饭,那里能有什么功夫在身,更别说是轻功了。
花兰向上蹦也没蹦出两尺高来,可她这一蹦立刻让春蚕吓得大惊失色。
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弄了奇怪的粉末不说,还把她轰门外去了。可这刚刚的大动静是怎么回事,现在又是什么个情况?
皇后娘娘是主子,她也不敢深问,只是那复杂的小眼神带着苦恼,不住的哀求:“皇后娘娘,您还是睡吧。睡上一觉,什么坏事就都过去了,或许明天皇上就回来了。皇上一回来,您就安稳了。”
春蚕不提皇上还好,一提皇上,花兰更惊了。
谁都不认识皇后,可皇上是瞒不过的,这宫里一刻也不能再呆了。
马上,立刻,逃出去!
这样一想,她也不试什么轻功了,不住的四下找起来。
保宁宫宫殿有个耳殿,里面有两个大衣橱,花兰翻箱倒柜了一番之后,就失望了。
除了她平日换洗的几件衣裙之外,没有一件可以穿用的男装。
“娘娘,您这是怎么啦?”
望着满地狼藉的衣物,春蚕眼泪都快出来了,慌得直跺脚,两只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皇后娘娘失忆了,生病了,大半夜的发了疯,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怎么是好。她拦是拦不住,脑袋在半空里悬着。
花兰找了一通没找到自己可以乔装的男装,停下来失望的注视着春蚕,“春蚕,你有没什么法子弄两身男装来,最好是太监侍卫什么的衣服。”
“娘娘,你不是为难奴婢?”
春蚕的眼泪在眼眶里不住的打转,声音带着哭腔:“别说现在半夜三更,即便是白天奴婢也没这个胆儿去向侍卫要衣服。太监更不行,到处都是禁卫,太监一走动就被抓住了,这可是要关大牢的,那可是杀头的地方。”
“这么说,是没什么法子啦。”
花兰的精神萎顿了下去,她从耳殿出来,闷闷的坐在床上想主意。
看来,要想逃出去,只能是先将门口的侍卫骗进来这个法子了。
她又想了想,将春蚕的耳朵拉到自己的嘴边如此如此一说。
吓得春蚕腿一软,“噗通”坐在了地上,脸上皱成一团:“娘娘,你真是要逃出去?”
“这是什么话,你当我是说笑呢。”
花兰翻了一眼春蚕,伸手将她拉起来板上脸:“你喜欢呆在皇宫里,一辈子困在这里啊?出了皇宫,咱们都自由了。从此快意江湖,要什么有什么多自在畅快,皇宫有什么好?”
“可是?”
春蚕被主子说的活动了小心思。她是奴才,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此刻主子病着。
病人都不按常理出牌,或者发发疯,发泄发泄,病就能好了。
由着主子吧!
她心里一横,下决心点了头:“奴婢都听娘娘的。”
“有你这句话,咱就好办多了。”
花兰撸胳膊撸袖子,将头上的长发散下来,迅速绾了个男士的发髻,插上支最简练的玉钗,向春蚕示意出去把门口的俩侍卫招进来。
春蚕偷眼瞧着主子脸上兴奋得放光的表情,苦着脸开了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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