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虎杀人固然是大罪。但是犯人在楚河手里出了差错,一样是大罪。就好像贺知县的大牢被烧一样。
当然,对楚河来说,这点事不会让他伤筋动骨……却会让黑甲军名声扫地。
军营之中,居然就让人逃走,这确实丢脸。
既然不是薛虎,那这具尸体是个啥情况?
宋念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检查到腿部时,心里咯噔一下。
这尸体的腿部虽然被烧焦,但是烧焦的皮肤,却呈现出一个明显的断痕。
这个断痕的位置……宋念心中,忍不住想起薛虎曾经放在口中的哪个蓝色布片。
从袭击他的凶手身上,撕下的蓝色布片。
和这个伤口,大小一模一样。
宋念微微叹气。
这就是彻底的杀人灭口了。
而眼下,此人同样被击杀在这里,显然,对方连这种可能的突破口,都不想留给宋念和楚河。
线索,全断。
……
林老忧心仲仲的派人到处找楚河,然后在一旁唉声叹气,不过片刻之后,林老还是走出情绪,开始向宋念打问起这次的出行来。
这是他作为一个家仆的本分。
宋念自然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的清清楚楚。
林老听着听着,就两眼放光。
“虽然没有什么收获,但也算是……查清了一些事吧。”看林老听的如此激动,宋念有些不好意思,心底呢,也隐隐有些骄傲。
哼,姐还是做了点工作的。
“宋大人,那个方子,你卖不卖?”林老目光灼热的盯着宋念。
“什么方子?”宋念一愣,虽然前世是一条医学狗,但医学知识都快忘光了好伐。
“就是熬盐的哪个方子啊。”林老急促的说道:“宋大人,咱们黑甲军,可正缺钱呢,这几日,把我愁的,胡子都快拔光了。”
宋念看了一眼林老打理的整整齐齐的胡子,没吭声。
“宋大人,你看,这方子,你留在手里,用处也不大,你自己开采,那叫私盐,是要杀头的……”林老连唬带蒙,一门心思想把宋念手中的方子搞到手。
“我看未必吧,你看郭家堡,不好好的……呃……”宋念忽然觉得,郭家堡不是一个好例子。
“我的宋大人啊,郭家堡岂是那么简单的?能在边地建起这么大的堡垒来,岂是常人可以做到?”林老板着手指头给宋念算账。
“咱就不说耗费的巨资,也不说为啥之前那么多年没有人打他们的主义,更没有官府过去查账,就说那铁器……”林老问宋念:“宋大人,你可知道,这大永国,铁器比盐管的还要死?”
宋念若有所思的说道:“所以,这铁器锈蚀如此之快,那郭家从何处搞到如此多的铁器呢?”
打铁的技术先放一边,首先,得有铁才行,这可不会凭空产生。
林老闻言,嘿嘿一笑:“宋大人,现在你知道了吧。”
然后,他伸出五个指头。
宋念皱眉:“五五分?”
林老怒道:“是起码要打点五家!您?给您分半成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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