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聂风抱着剑守在他旁边。
贺瑜算了一下路程,他们这次是步行,专挑的偏僻路途走的,赶回都城起码得三个月,他闭上眼睛睡去,迷迷糊糊间有人在碰他手臂。
贺瑜的眼睛立马睁开,他睁眼一看是聂风,他一脸警觉地望着屋顶,贺瑜立马起身屏住呼吸退到他身后。
屋顶传来轻微的瓦片声,聂风持剑悄声走到窗户下,凤来楼的周围笼罩在黑夜里,仔细一看四周有马匹,想不到他们这么快就找来了,他还以为他们已经甩脱了这群人。
聂风的手心都是汗,他们的人已经折亡了一半,不知道现在这次还能不能从这群人手中逃脱出去。
聂风听见了破风的声音,屋顶垮塌,无数的黑衣人跳了下来。他连忙将贺瑜护在身后,一楼的护卫听见了声晌,连忙打呼,“保护侯爷。”他们打起了火把,周围顿时灯火通明。
护卫们抽出刀剑赶上楼去,聂风护着贺瑜左右突击,这次来的都是硬手,饶是他武功再好他的肩膀和手臂都挂了彩。
他将贺瑜推到门外的走廊上去,走廊上的护卫赶过来将贺瑜保护起来,这次来的蛮人与前几次都不同,前几次来的人估计想活捉贺瑜,并未下死手。这次来的人不光武功高强,刀剑上都喂了毒药。
聂风的心跳加快,嘴唇乌紫,体力渐渐不支。周围的护卫一个个倒下,对方领头男人身着黑色披风,他的口鼻罩在黑色围巾下,一双眼睛闪着精光。
聂风上前和他对了几招,他已身中剧毒,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身后的贺瑜跟着他后退的脚步不停向二楼的边缘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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