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郡没让冥帝挪动, 让他留在这间房里休息, 她和统帅去了隔壁的房间。
她在推门出去时看见外面走廊里站了一排端着枪的军士,顿了一下脚步,这是在监视着口器和她吗?
“他们是我带过来的。”统帅在身后轻轻托了一下她的背,低声解释,“是避免有人违反命令来骚扰你和口器,他们不会限制你和口器的自由出入。”
都郡抬起头对上他的眼,他已经猜到了她带来的就是口器。
他对她笑了笑, 托着她的背将她带进了隔壁的房间。
房门在身后关闭, 都郡已经打算好了全部坦白, 她刚张开口说了半句:“我有些事想向你坦白……”
他却先说:“你可以不对我坦白。”
都郡愣了一下,他从门旁朝她慢慢走过来, 站在她的面前朝她伸了伸手。
他想先抱抱她。
都郡望着他那张憔悴的脸,走进了他怀里抱住了他的腰,他的手臂收拢紧紧的抱住了她,一下又一下的抚摸她的背。
他越抱越紧,垂下的头埋在她的脸颊边, 长长的轻轻的叹出了一口气。
他就那么静默的抱了她很久很久,才低声说:“向我坦白是不是你预备离开的最后一步?”
都郡愣在了他怀里,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柔软的头发贴在她的脸颊旁被风轻轻吹动。
她听见他恳求一般的说:“你可以不对我坦白, 你可以……暂时不要坦白吗?”
做他的都雅, 只做他的都雅。
窗外的风将她和他的头发吹的轻轻抖动, 她一动也没动的在他怀里, 如果说之前她没有明白好感度的含义,那她现在彻底的明白了。
大概就是失去所有的理智和控制,凭爱意想要占有彼此。
他应该已经什么都猜到了,他也比任何人明白,留下她和口器会引起多么大的矛盾。
但他说:“至少再等一等,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试着为自己做点什么。”
都郡抬头惊讶的看他,“为自己?”她从来没有听他说过、意识过,为他自己做点什么,这是她所听到的第一次,他在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你想做什么?”都郡问他。
他松开她,捧着她的脸看来看去,却没有回答她,而是对她说:“如果在这件事结束之后你还想离开,我会放你走,好吗?”
她原本也没想在现在离开,他这样问,她几乎没有多犹豫就点了头,又问他,“这件事是指什么?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
“很多。”他如释重负的笑了一下,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你可以为我做很多很多事情,你愿意成为我的左膀右臂,陪我上战场吗?”
成为他的左膀右臂,陪他上战场。
这不是她在刚进入帝国学院时的目标吗?
都郡在了他怀里望着他,他想做什么?
统帅松开了她,转身拉开房门,从外面副官的手里接过一套衣服拿进来,放在了都郡的手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说:“换身衣服,我带你去会议室。”
都郡低头看着手里的这套衣服,这是一套军士的衬衫和长裤,他的意思是让她进入他的部下?其他人能同意吗?
都郡捧着衣服进了浴室,很快就换好出来了。
站在房间里的统帅转过身看着她笑了,“有些大,过些日子再为你订一套合身的。”
他走过来,垂着头替她将衬衫的袖扣扣好,又让她坐在了床边,半蹲下身替她穿上有些大的军士长靴。
他为她穿过好几次鞋子了,但每一次都郡都觉得心悸,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温柔细心的蹲在身边替她穿鞋子,如果那些旧贵族看见,一定又要叫嚣着将她这个不懂尊卑的异族人处死。
都郡歪头看着他,犹豫再三到底是开口,轻声问他:“如果上战场的话,我可以带上口器吗?”
它暂时离不开她。
他仿佛料到了她会这么问,笑了一下直接回答:“当然可以,只要你想。”
都郡更惊讶了,“其他人会同意吗?”把口器带进基地就遭到了这么多人的抗议,她能带着口器跟随他上战场?
还是……他已经做好了其他人的工作?
他为她穿好靴子,起身看着她说:“你只需要我来同意。”他拉她站了起来,“不要想这些,你该想的是怎么为我打赢这场战役。”
“是,统帅!”她笑着朝他行了个军礼。
他伸手绕过她的脸颊将她的黑发,在她脑袋后随意扎了起来,温温柔柔的,像个哥哥。
都郡好奇的看他,“统帅会扎头发?”
他眼底下浮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唇角笑了笑说:“我曾经为我妹妹扎过两年的头发。”
“统帅还有个妹妹?”她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关于统帅的家人,身世从来没有人说过,她还以为统帅的独生子。
他轻轻“恩”了一声说:“她已经过世很久了,所以我有些生疏。”
都郡喉头动了一下,意识到自己或许不该问……
他收回手,托着她的脸,让她扭头去看旁边的镜子,“我似乎扎的还不错。”
都郡看着镜子里他替她扎好的单马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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