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还是得防一手,现在真有点后悔与她合租了。
叫来房东,检查了卫生,退了两百的押金。
租房子时,房东那叫一个温柔,笑容都带着母性的光辉;退房时,仿佛欠她钱似的,卫生也是各种挑刺。
萱萱还与她吵了几句,事后对我说:“你也太老实了,就该跟她吵,你还拉我。”
“一个老婆婆,吵赢了又能如何?不拦你,她动手了你还还手?这种人肯定小事化大的。”
萱萱不服气:“你的意思是她若动手,你还不准备帮我?为了丽丽你敢吼警察,这会反而怕事了。”
这种时候只好认输,再说下去我俩倒是会吵起来。我有理由吵吗?没有,她之所以会跟房东吵,也是为了我的押金。
只是我认为实在犯不着跟一个老婆婆吵,不是尊老爱幼,是这种人实在不值得浪费口水。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少退点押金,反着来把她指明的脏处再洗一遍就行了。
而且,吼警察并非是为了丽丽。而是生气那两个畜生的行为,生气这人世的肮脏。
“好啦,是我的错,就不该放任那老婆子的无理取闹。”
“这还差不多。”
本来想着萱萱会平安夜过后就回去,现在合租了房子,估计她是不会这么早回去了。
开车保利华都,惊出一身汗。下午五点多钟,正是下班点。车多,人多,难受的不行。
搬了东西,再加上开车陪她去超市购物,最后送车去给田力,简直堪比大战了三百回合。
开车,并非一定是享受,有时是煎熬。
不知田力用什么理由开导了吕莎,四人一起吃饭时,吕莎又恢复了活泼。
“平安夜准备干嘛?”田力问。
“你有什么提议?”我说。
“要不一起看电影?再吃火锅?最后去江滩逛一逛?”
我问吕莎:“你觉得呢?”
吕莎问萱萱:“你觉得呢?”
“随便你们啊,反正我跟着他。”萱萱看了看我。
“那就这么说定了,后天集合出发。”田力敲了定音锤。
萱萱上午去拿了行李,一个行李箱,一个包。我以为,行李箱里为很整洁,没想到全是换了没洗的衣服。一个小袋子里全是小裤裤,而且还是都没洗的,有点甚至还有血迹。
真是刮目相看,天使的外表,乞丐的身体,灵魂暂时还没看出来是哪个品种。
“每天喝酒,熬夜,困得要死。白天醒来,又得化点妆,再加上吃饭,自然没时间洗衣服了。”她的解释很牵强。
“嗯,太辛苦了,快先洗了吧。”只能附和。
只见她拿着衣服,一下全放进洗衣机了。我连忙拦住她去哪洗衣粉:“等下,先不说这么多衣服洗衣机能不能带的动,你怎么能把内裤、袜子搅合着一起洗呢?”
“为什么不能?”
“这是尝试好不好!女孩子不比男孩子,更脆更容易感染,所以内裤一定要一天一换,还必须得单独洗。不然容易得妇科病,那时候有得你受了。”
“好吧。”萱萱不情愿的拿出袜子和裤裤。
还好我忍住了,差点帮她拿去洗了。以前只帮章玥洗过一次裤裤,以后裤裤就都归我洗了;帮她买过一次卫生巾,以后就都归我买了。
我正装电脑线的时候,萱萱突然从身后抱住我:“我们做一次!”一点都不带羞涩的。
“你不是去洗裤裤去了吗?洗完了洗澡了再做!”我想着,即便月经好了,不洗澡就做也不卫生。
“来嘛,我现在就要!”
“洗澡了再做吧!”
“做不做,不做我生气了。”
唉,这什么世道啊。在这方面我竟然被一个女孩子威胁了、强迫了。
第一次做的时候那种羞涩呢?现在灯也不关了,也不躲着脱衣服了。
一个女人这种事做的多不多,看身体是能看出来的。而她,绝逼的多过于我。哪怕我年长她两岁,和章玥同居好几年。
并且还一股很浓的味道,臭味。她那么的急切,我也没多想,以为跟月经有关系。最多有点白带,有点宫颈炎。
没想到做完一次,她还要。我说:“大姐啊,我又不是机器人,总得有个缓冲呀。”
她这会有点羞涩了,嘤嘤呀呀的说了句:“真的很痒嘛,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可能呀,再饥渴也不会这样,才做完呢。
“你躺着,我看看。”然后我扒开双腿仔细一瞧:“你大爷的,什么要不要的,这是霉菌性(阴)道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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