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分得一杯羹,更何况胥沫。
胥沫倒是也不恼,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水,盯着乔安,良久,缓缓地说道:“你错了,联合最终遭到的后果还是反抗。”
仿若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乔安死死地盯着她,神情中散发着几分冷感。
“你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是不想跟我合作?”
“不是不想,是压根合作不成。”胥沫缓缓地从床上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她,乔安是真的蠢,正如朴黍的资料里写的差不多,为了得到白家的遗产会不择手段。
这么看来,日后,两个人倒是能够互相利用。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胥沫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直到白柔雯出现,两个人才终止了谈话。
“大小姐,你怎么来了?”乔安目光诧异,神情之中多了些许的恭敬。
白柔雯抓抓脑袋,丝毫不将乔安放在眼里:“怎么,阿姨能够过来,我就不能么?她是我的妹妹,我来看她,岂不是理所应当,我劝你最好收起你那些小算盘,否则,白家一定会让你倾尽所有。”
胥沫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圈白柔雯,在心里比对了一番,脑海里浮现出自己的容貌,经过一番比对,她也不得不承认,她们两个的面容真是如出一辙。
他们很难从这其中辨别出所以然来。
“白小姐,你就放心吧,我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白家的那些规矩,我没忘,至于这个胥沫,就是新来一个人,我纯属好奇而已,就求着白总让我看一看,好在白总怜惜我,就让我过来看看她。”
乔安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得到了白景辉的命令,胥沫暗暗鄙视,这个男人怎么跟个皇帝似得,凭什么所有人都得听他的啊?
他算老几啊?
“胥沫,我们终于又见面了,”白柔雯在乔安走后,她盛气凌人地双手抱胸,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看不出,这段时间,你利用我的名头,混的风生水起,再此,我还是要恭喜你了。”
“哎呀,也不过是沾染了姐姐的光,还是要恭喜姐姐,我能为姐姐打开戏路,也是一种贡献吧。”胥沫大言不惭地说道。
这个时候,谁都不能理会她心中最真实的想法,毕竟是白家抛弃的孩子,再怎么样,也别妄想着争宠,保全小命要紧。
“贡献?你抢走了我的男人,还称得上贡献?胥沫,你可真是下贱,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就连我的男人你都敢觊觎?”白柔雯不由分说的想要给胥沫一个巴掌,却不曾想,胥沫竟然将她牵制住。
“你要做什么?”白柔雯整个人都慌了,她盯着胥沫,忍不住怒吼道。
胥沫噗笑一声,觉得好笑:“你觉得呢?我做什么,你心里不是更清楚?白柔雯,我的好姐姐,仗着白家的这些势力,你当真以为为所欲为么?”
说着,胥沫心尖一痛,两个模样相同的人,性格迥异,就算明辰皓在他们之间,也很难看出她们两个的谁是胥沫,谁是白柔雯吧。
她苦笑,也不知道如今明辰皓在做什么?他跟白柔雯在一起,恐怕也是爱着她的吧。
“势力?胥沫,别忘了,你不是白家的人呢,你只是利用我的基因,被提取出来的人罢了,从某种意义上说,你相当于一个克隆人,更别说你会对我构成威胁,你在我这里,也仅仅是一个工具而已,想要扳倒你,更是轻而易举。”
白柔雯的这番话无疑让胥沫的心沉入了谷底。
她又何曾不知道?自从得知真相开始,她每天都想质问白景辉,为什么不爱爱她,却还要制造一个替身?她可能只是影子,不能见人,也不能被熟知。
“白柔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胥沫犹如像是丧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耷拉着脑袋,全然没有方才那副嚣张俏皮的模样。
她满意的点点头,情绪轻蔑:"你不配,因为那些都是我给你的,你配给我什么?"
说着,她张牙舞爪地离开,盛气凌人的气势跟在网上塑造的人设一点都不一样。
胥沫握了握裤子里的录音笔,她必须要找机会出去。
呆在白家,处境只会越来越危险。
朴黍清晨来见白景辉的时候,手上拿了不少好东西。
“朴总还真是生意人啊,这上好的玉佩,你都舍得送?”白景辉举着玉佩,对着灯光照了照,眼里散发着狡黠的光。
跟朴黍做事最爽快的一点就是聪明,生意人是懂生意人的,抓人所长,是他们的博弈。
“跟白总比起来,一枚玉佩算什么?”朴黍笑着。
“最近朴总不是在拍戏?怎么?当导演不习惯,又飞回来了?”白景辉笑着把玩着手上的东西,神情不自觉的看向不远处的房间。
朴黍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切收进眼中,眸光之中散发着几抹光束:“哪里话,正好前段时间这边有个案子比较棘手,我就回来了。”
“案子解决了?所以得到了这个玉佩?”看得出来,白景辉对这枚玉佩爱不释手。
毕竟是好物,哪有人不喜欢的?
朴黍拉了拉领带,点头道:“算是,毕竟这玉佩也是得来不易,说来也是坎坷。”
“哦?朴总就这么送给我了?不后悔?”白景辉哈哈大笑,喝了一口茶,示意着他也喝一口。
朴黍笑着,眸光眯了眯:“案件嘛,得到的酬劳,作为商人最先想到的就是利益合作伙伴,白总觉得这色泽惊艳,若是卖出去也能卖出好价,若是白总想要收藏,那顺水人情,还能做个好人。”
“哈哈哈哈。”整个客厅里布满了白景辉的笑声。
他佩服朴黍,识时务者为俊杰。
“也罢,朴总这次来是为了胥沫?”
白景辉终究是商人,太过了解商人之间想要的东西,有时候一针见血,才能赢得最终的胜利。
“是啊,我的小心思还是被白总发现了,方便见她?”朴黍心里泛起了一阵不详的预感。
这一次,恐怕是在劫难逃,就算这玉佩价值连城,白景辉跟他之间也算是有了裂痕。
有些话不说开还好,说开反倒是一种压制。
“朴总,这是白家的家事,我想是个聪明人都应该直到怎么做,所以你还是请回吧。”
白景辉毫不犹豫地将玉佩交出:“至于胥沫如何,也跟你无关,做商人的,不仅要精明,更别为了一己情欲迷失了利益。”
朴黍温柔的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将玉佩退回:“受教了,玉佩还是留给白总,也算是给朴某人上了一堂课,谢谢白总不吝赐教。”
白景辉见他走后,陷入了沉思。
白柔雯从楼上下来,不免说道:“父亲,消息我已经放出去了,至于胥沫那边,您想怎么做?”
“白家不是个安全的地方,让人将她带到秘密基地之中,你现在已经醒了,目前胥沫被雪藏,你享有一定的话语权,至于怎么说那就是你的分内之事了,不用我去教。”
说完,白景辉站起身,大步离开了原地。
白柔雯呆愣愣地,眼里充满疑惑,一双大大的眼睛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下午,明辰皓说是来找白柔雯,实际上是探访白柔雯,他的记录仪寻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胥沫的踪迹。
朴黍说记录仪呈现出的是九点钟方向,朝着几个小黑屋找去,终究没有找到。
他甚至有些怀疑他说话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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