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塌地的跟着阿德!如今,阿德已经丢了事情,供养不起她了。所以,她又装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这种女人是咎由自取!我们不要可怜这种女人!”
春霖道:“我倒是觉得,这女人简直和苏细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长安问道:“你一直怀疑,苏细烟是因为惦记着我们曹家的财产,所以才肯嫁给春曦的?可是,经过了这些事情以后,我发现,我们的想法其实都错了。苏细烟只想和春曦过安稳的日子。至于银钱方面的事情,她反倒没有太大的兴趣!”
春霖道:“可是,她照旧惦记着我们曹家的古董生意!她已经不止一次的在妈跟前提起了!”
长安冷笑道:“她简直太自以为是了!以为自己的能耐很大,竟然想染指家里的生意!她趁早死了贼心吧!有我们在,还轮不到她指手画脚!”
春霖道:“我早就说过,苏细烟不是个好东西。她和阿德的女人比起来,半斤对八两!”
长安笑道:“我们不要说她了。我猜,这会儿,那女人肯定正拼命的找阿德呢!我们就等着看热闹吧!”
那一整天的时间里,俩人都在房舱里。房舱门口压根就没有任何的动静。过完那晚上,轮船回到第二天的上午抵达香港。所以,就剩下最后一晚上了。春霖和长安因为前一天晚上没有休息好。所以,在晚上九点钟的时候,俩人都睡着了。
长安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竟然梦见自己在花园洋房的游泳池里游泳。后来,她醒了,懵懂的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回想着梦里的情境。春霖已经睡熟了,并且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等到半夜两点钟的时候,长安听到外面好像传来了脚步声。那阵脚步声很轻,分明是有人故意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有人在舱门口略微的停留了片刻,便又立即蹑手蹑脚的离开了。
长安的神经一直蹦的紧紧的。她暂时没有叫醒春霖,聚精会神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那阵脚步声彻底的消逝了。长安渐渐的放松了警惕。可是,她却没有入睡,而是大睁着眼睛。
过了半个钟头,房舱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这一次,有人在门口停留了很长的时间。长安紧咬着下唇,屏住呼吸。房舱的门锁发出了轻微的响动。长安用手推了推旁边铺位上的春霖。春霖惊醒了。长安小声的“嘘”了一声。春霖也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门锁再次发出了些微的声响!春霖立即握紧了枕头底下的一只螺丝刀。长安也抓起了小桌上的一只葡萄酒瓶子。
春霖吼道:“谁在外面!”
话音刚落,房舱的门竟然被人一脚踹开了。长安吓得大叫了一声。春霖和她看到,门口竟然站着一个蒙面人。他整个身体都包绕在黑衣里!春霖站起身,用身体护住了长安。他的手里紧紧的握着那把开罐头用的螺丝刀,吼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蒙面人狞笑道:“我们今天就算一算账!你们曹家把我逼到了绝路上,这件事情不能这么算了!”
春霖和长安立即明白眼前这蒙面人就是阿德!春霖喊道:“阿德!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当初,你和曹春曦勾结起来,盗卖我们家里的古董,你被赶出去,是罪有应得!”
阿德咬牙切齿的恨道:“本来,我一直是个老实人。都是曹春曦把我逼到了绝路上的!他非要逼着我、帮他把几件古董运出来!要不是因为他,我怎么可能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呢!”
长安道:“阿德!冤有头、债有主!你既然心里清楚是春曦害得你,你不去找他和苏细烟算账,你凭什么来找我们!你知不知道你正干什么!”
阿德继续咬牙切齿的恨道:“我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我的心里很清楚,那天,分明是你们这对狗男女把我赶出去的!当时,我那么的求着你们,你们竟然狠心把我赶了出去!你们不要多废话了!”
春霖喊道:“你要干什么!”
阿德道:“干什么?我今天就和曹春霖拼命,闹个鱼死网破!”说完,便晃着手里雪亮的匕首,准备冲上来。
长安吓得尖叫了起来。阿德冲了过来。春霖立即捏住了阿德握着匕首的那只手。俩人扭打了起来,双双的滚在了地上。长安拼命的大喊大叫着。可是,周围的旅客们都不敢出门,没有人愿意多管闲事。
春霖和阿德从地上爬起身,俩人一前一后的跑出了房舱,来到了黑漆漆的甲板上。长安的手里紧紧的捏着那只大肚子酒瓶子,一路喊叫着跑到了甲板上。
阿德手里的匕首已经被春霖打落了。那只匕首落在了黑漆漆的甲板上,发着寒森森的光。阿德和春霖比划着拳头。可春霖毕竟敌不过阿德的蛮力。他被阿德推搡到了围栏前,半截身体都来到了围栏的外面。
下面是狰狞咆哮着的黑漆漆的大海。长安吓得连连尖叫,冲到了阿德的身后,朝着阿德的脑袋就是一酒瓶子。可阿德却躲了过去。他回过身,狠命的推搡了长安一下。趁着这个功夫,春霖的双手抓住了铁栏杆。可是,阿德再次使出蛮力,准备把春霖推搡到大海里。
长安哭叫着爬起来。她顺手抓起了那只雪亮的匕首,再次冲到了阿德的身后,惨叫一声,随即便把那只雪亮的匕首刺进了阿德的胳膊里。阿德的右胳膊上顿时流出了鲜红的血液。他疼的泪流满面,用左手狠命的推搡了春霖一下。春霖的身体失去了重心,眼瞅着就要从甲板上一头栽下去了。
长安再次惨叫了一声,立即拉住了春霖的胳膊。可是她滑倒了,身体被春霖的身体拖到了围栏前。长安立即攥住了围栏,拼命的喊叫了起来。
阿德疼的龇牙咧嘴,瘫坐在地上。他已经顾不上春霖了。长安的喊叫声终于惊动了水手们。水手们急忙跑来了,一起把春霖拉到了甲板上。长安的力气都已经快用完了。她汗流浃背的大口喘息着。头发上沾着湿漉漉的冷汗,像是雨打的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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