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眼光只是能比其他人更敏锐的发现买点,是否能赚到钱则要取决于卖点。友情提醒宿主,拥有投资眼光的天赋者,若是心态过于激进,赔钱蚀本的概率反而会高于普通的稳健投资者。”
系统给出的回答和于旦的个人理解基本相同,俗话说会买的是徒弟,会卖的才是师父。陈自力灵光一现时自己但跟无妨,但赚多少时选择收手则要自己量力而行。
于旦温和地提醒道:“菠畅币这种东西从根儿上讲我还是信不过,拿白得的钱玩玩无所谓,真赚了咱们也及时离场,可别步子迈太大再扯到蛋哈。”
陈自力嘿嘿笑着说道:“那不能够,说白了我也就是在玩变相的风险对冲。霍听涛那里我可投了一百万呢,肯定是盼着他能度过难关再度雄起。
但霍听涛万一真凉透了,王宇晨这种跳梁小丑必然第一时间出来嘲讽蹭热度,再借机狠炒自家产品,那我手里这些菠畅币或许还真能挽回点儿损失。”
………
姜海私下跟于旦商量今天是否可以早些收工,他不想让剧组连开夜车,计划着吃完晚饭后再拍几条就放工,让大家回宾馆补个好觉,“昨天熬得太晚,再连轴转的话恐怕会影响状态。”
姜海不想让制片人产生误解,误以为导演消极怠工,刚开拍就放缓节奏。
“当然可以了,我不是说过吗,拍摄事宜全权由导演你掌舵,日程自然也是你说了算。”于旦笑眯眯地回答道,“咱们剧组不会出现外行指导内行这种荒谬事,你尽管放开手脚大干一场,我和陈制片就是你的弹药库,坚决管好物资和后防。”
姜海面有触动地拍了拍于旦肩膀,即使于旦的话里有煽情的成分,但这份信任和放权却是实打实的。
晚上七点多,于旦先把丁墨送回家,看着时间还早,又和陈自力一起了趟商场,买了一套中规中矩的男士休闲装。
陈自力疯狂吐槽于旦的品味,“这套衣服我家大午哥穿都嫌老气,你这是要直接转型到五十岁啊。”
“不是给我自己买的,是给一位老朋友准备的。”于旦又带着陈自力去了地下一层超市,买了整整一推车的生活常用品。
“老朋友?谁啊?你还有我不认识的老朋友?”陈自力好奇心爆表地问道。
“你还真不认识,是我在里边的班长,很照顾我的一位好大哥。”于旦又往推车里装了几盒巧克力派,在前主留下的记忆里,这是那四年中于旦和那位大哥最喜欢的零食。
“我们都喊他白头翁,因为他头发已经全白了。他快四十岁时进去的,在里边呆了十一年,早就和社会脱节了,我出来前一天答应过会去接他。”
想象中的高人终于对上号了,于旦身上的诸多变化和新技能肯定都是师承这位白头翁大哥。
又在疯狂脑补小剧场的陈自力一幅了然的模样,连声说道:“我懂我懂,这肯定得去接啊,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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