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怕嫁不出去?
我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会如何,可是暝痕哥哥,能否原谅我?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也真的被你和蓝姐姐的感情所感动,若是这样我还执迷不悟,那便是真是和我这气质不符。”
夜暝痕无法抑制住心里的痛楚,眼睛已经变得通红,什么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他要如何接受这一切……
“暝痕哥哥,莫要难过,小妖也会不高兴的。一直忘了跟你说,我很喜欢你送的那些小玩意儿,以后去看我,要记得多带些。
那就这样了,希望蓝姐姐能有一线生机,也希望这世间如你们所愿。”
灵蝶在夜暝痕的手中化为灰烬,夜暝痕彻底失了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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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归于平静,夜暝痕自然而然成了妖帝。
新上任的天帝乃是百里流轩的第三个哥哥,此人宅心仁厚,就是先帝从未把他当做天帝来培养,对于朝政他有些不熟络,日子久了便也会了。
山吉子会常常命她男人前去妖界看夜暝痕,就怕夜暝痕从此一蹶不振。
好在那一战之后,世间便太平了,偶尔有几只作乱的小妖,也不是什么大事,夜暝痕那妖帝当的甚是清闲。
今日,夜暝痕一如往常躺在大殿的宝座上削木头,这些年他刻了无数人偶,一个比一个惟妙惟肖。
每年的水灯节,他便会在水灯上放一对小人,寄予相思。
又是一年水灯节……
“来了?”夜暝痕的脚翘得老高,头也不抬便知来者何人。
山吉子将一坛子酒放在案机上道:“夜暝痕,十年了。”
夜暝痕的手抖了一下,刀尖戳在人偶的手上,削掉了一个指头。他继续往下刻:“嗯。”
山吉子对他的反应倒也是在意料之中,这世上恐怕没有比夜暝痕记得得更清楚的人了。她道:“蓝暖玉的魂魄只留下了一魄,其余的散于天地之间,你可有办法?”
“没有。”夜暝痕老是回答。
山吉子拿起案机上一个刻好的人偶,问道:“你真相信这些人偶能帮你找到蓝暖玉的魂魄?”
夜暝痕摇摇头:“不知道。”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找找镂珂盏的主人?”
夜暝痕看向她:“找她作甚?”
“我在人界的时候可没有闲着,十年了,总算是有些眉目。”
“她在哪?”夜暝痕一听山吉子的话,心里再也无法淡定。
山吉子道:“你莫急,我不是说找到蓝暖玉的魂魄。你的法术比我厉害,你都没有消息,我怎么会有?”
“也是。”夜暝痕再次失望。
“人界和你们妖界不一样,我们人界都是一年四季和泥土打交道的,我是在想这镂珂盏既然是泥土所制,又存放了蓝暖玉的一魄十年,你说能不能用这土,找到蓝暖玉的魂魄?”
夜暝痕不语。
“这机会是很小的,我只是在想……哎,夜暝痕你去哪?”
“帝君!”
夜暝痕道:“有事找妖界的长老,他们会处理。”
“哎呦,我的帝君呦,妖界没有你可不行。”
夜暝痕转过头,手指着侍卫道:“莫要跟着我。”
“哎呦喂帝君那山大人还在大殿呐。”
“让她自便。”
夜暝痕说完没有了影子,他去到人界,见到了晨曦的第一缕阳光。
十年了,我一直没有勇气踏上这片土地,现在还是回来了。
夜暝痕把收手迎向光芒,手一松,玉米粒大小的茶盏吹落下来。
“镂珂盏的主人是珂渊,那个无人知晓在何处的逍遥散仙,我会找她的。”夜暝痕跳下山,这一跳不要紧,竟找到一个山洞。
天气突变,刚刚还万里无云碧海蓝天,现在已经是乌云密布,看起来一场大雨就要来临。
山洞完好无损,也没有残檐断壁,想来那场战没有危及这个山洞。
夜暝痕走进去,将就着避雨,才进去便看到了一块石碑。
石碑上写着‘雪缨族’三个大字。
“雪缨族旧址?”夜暝痕心怀疑惑,他又继续往里面走,一路上无数尸骨。“奇怪,这里为何会有雪缨族?雪缨族在蓝暖玉的上一世不就全族祭天了吗?”
洞地摆着一座木头刻得的人像,人像前有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盒子。
夜暝痕走过去,打开积了一层厚厚的灰烬的盒子,里面只有一卷竹简,上面写着‘雪女秘史’。
夜暝痕翻开那本书,里面的字迹还很清楚,就是好些字符不知道具体是何意,只能半猜测半琢磨猜测出一个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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