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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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矮当空,皓月高挂。
蓝暖玉和夜暝痕早在各自屋内静坐,就等那女子带他们去东桥阁。
寅时以至,门外响起一女子的声音:“暖姑娘,秋宠。”
夜暝痕和蓝暖玉不在一屋,心里却有同一个想法:门外的女子不是昨日的那个。
当差的也需要休息,两人只当是换岗了,倒也没往心里去。
“请随我来。”眼前这女子的眼珠子转得很快,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八面玲珑的小狐狸。
蓝暖玉本不想多问,但是她看到守门的守卫还未换岗,便多了一句嘴:“咦,昨日那个仙子呢?”
带路的女子笑笑,像是没听到似的只管带路。
三人穿过一片田,说是田却没有栽种粮食,而是栽了许多的花。从田间行过,三人便站在一座同之前那座楼阁完全不同风格的楼阁前面。眼前的楼阁质朴,只有楼阁顶尖上有一块发亮的珠子,比起外面那些楼阁,蓝暖玉和夜暝痕反而相信,这里才是真的蝉瑄山门派。
“这是东桥阁?”蓝暖玉看看夜暝痕,又看看带路的女子。
带路的女子对他们又笑了笑,率先走到楼阁处,敲了敲门,待听到里面的一声‘进’。女子才推开门,做了个请的动作。
楼阁的门很小,只可以让一人进去。蓝暖玉入楼阁便感觉到一阵寒气扑面而来,让她不自觉地抖了抖身子。目之所及屋中是一潭水,水面上有纵横交错的小桥,最远处遮着不少纱幔,看不见里面坐着的人。
“门主。”蓝暖玉唤了一声,纱幔被一阵风吹起,她隐约看到里面有一张冰榻。她歪着头看看,小声道:“没人的样子。”
“进去。”夜暝痕比蓝暖玉差不多高出一个头,自然是看到了里面。
“嗯。”两人走进去,门便自动关起。蓝暖玉转身用手拉了拉,没拉开。“这里有点恐怖。”
“怕什么。”夜暝痕走过小桥,抬头看看屋顶。在外面看着一大栋楼阁,里面却是只有一层。纱幔从顶面一直延续到桥面,让人每走一步都要用手掀开。
两人走到最里面,门主正坐在一把凳子上,原来是那冰棺太高,纱幔太密把人给遮住了。
“来了?”蝉瑄山门主看着两人道:“我可不能保证能将你体内的噬魂狼蛛逼出,所以躺在这上面之前,你还可以考虑出去。”
“我愿意。”
门主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又道:“小姑娘,你可能不知道噬魂狼蛛是何物。噬魂狼蛛外面传得神乎其神,实则……”
听她这语气,噬魂狼蛛像是好东西似的。
“实则比外面传得更邪,哈哈哈哈……”门主笑起来,她今日画了红妆,那面容笑起来说不上好看,只能用妖冶来形容。
她摸着流在肩头的黑发道:“噬魂狼蛛可不只是会噬魂,还会食五脏,控其神识。你应该还未感觉到罢,那也正常,毕竟你那师父是真的厉害。最后一刻传给你的不仅仅是剑招,还有他修改过的封逐术。”
“你知道我的身份了?”蓝暖玉差一地看着蝉瑄山门主,随时准备召唤出竹剑。
“别这般紧张,我不会对你怎样,也没有兴趣对你怎样。我看破你的身份,只是见识过你师父的封逐术。天界那些人我早就看不顺眼了,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门主道:“你体内的噬魂狼蛛被重新温养过,并不是蝉瑄山的噬魂狼蛛。”
“你不是蝉瑄山的门主吧?”夜暝痕问道:“你究竟是何人?蝉瑄山的门主在哪里?”
“我?哈哈哈,我就是蝉瑄山的门主。”女子像是听到一个笑话,她起身走到夜暝痕前面,一手搭在他的肩上,蓦然把头伸到夜暝痕前面:“怎么?你答应我的事情,想要反悔不成?”
“门主,你要作甚?”夜暝痕掐着蝉瑄山门主的手往下拉,那只手却是像一条蛇一样,才刚刚被拉下,另一只手便又环到了他的脖颈上。
“你也莫要装了,我既然知晓她是蓝暖玉,你的身份我会不知道吗?”
夜瞑痕和蓝暖玉有一种把羊送户口的感觉,眼前这一条美女蛇可不是个善哉。
“蝉瑄山并未有何不妥,我也是原来的门主,只是你们想多了而已。反正我只有五成把握能引出噬魂狼蛛,试与不试看你。”
“我愿意一试。”蓝暖玉郑重其事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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